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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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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咏八旗兵云:“衫厂前襟草帽横,手擎虎叭喇儿(鸟名即伯劳 也)行,官差署了原无事,早饭餐完便出城”。(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书名:北平风俗类征下册 页码:199

像声,即口技,能学百鸟音,并能作南腔北调, 嬉笑怒骂,以一人而兼之,听之历历也。大鼓,评书,最能坏人心术, 盖大鼓多采兰赠芍之事,闺阁演唱,已为不宜;评书抵掌而谈,别无

帮衬,而豪侠亡命,跃跃如生,市儿听之,适易启其作乱为非之念。

《燕京岁时记》

耍猴的敲大锣,其声"云 X 允,古 X 允,古 X 允,云 X 允。(为 注音文字,详见原文)"耍猴立子的,同时敲大小铜锣,其声"歹况, 歹歹一歹一歹况"。耍耗子的吹哨呐,"味瓦--味瓦--味--瓦"。 跑旱船的(肩荷彩船)敲锣鼓,打铙,其声"冬隆冬,一冬冬,擦, 擦,擦,擦"。《民社北平指南》

戏剧风尚 京师戏剧,风尚不同,咸丰以前,最重昆腔高腔。(即弋腔)高腔

者,有金鼓而无丝竹,慷慨悲歌,乃燕土之旧俗也。咸丰以后,专重 二簧,近则并重秦腔。秦腔者,即俗所谓梆子腔也,内城无戏园,外 城乃有,盖恐八旗兵丁,习于逸乐也。《燕京岁时记》

考京师士夫好尚,亦月异而岁不同;国初最尚昆腔戏,至嘉庆中 犹然,后乃盛行弋腔,俗呼高腔,仍昆腔之辞,变其音节耳,内城尤 尚之,谓之得胜歌。相传国初出征,得胜归来,军士于马上歌之,以 代凯歌,故于请清兵等剧,尤喜演之。道光末,忽盛行二黄腔,其声 比弋则高而急,其辞皆市井鄙俚,无复昆弋之雅,初唱者名正宫调, 声尚高亢,同治中又变为二六板,则繁音促节矣。光绪初,忽竞尚梆 子腔,其声至急而繁,有

书名:北平风俗类征下册 页码:255

馄饨"。(水曹清暇录)

窦店

窦店距彰义门二十里,为旅客尖宿之所,亦南北往来必经之地也, 离辇毂切近,金吾缇骑,恒侦探贼盗,盘诘奸宄,凡异言异服,形迹 可疑者,擒获无得脱。

珠市口 珠市口为京师四达之冲,设都阃镇之,麾下兵弁,昼夜逻察,遇

作奸犯科者,即擒送提督府,居民之宁扰凭焉,而武弁之黜陟亦系焉。 珠市当正阳门之冲,前后左右,计二三里,皆殷商巨贾,列肆开

廛,凡金绮珠玉,以及食货,如山积,酒榭歌楼,欢呼酣饮,恒日暮 不休,京师之最繁华处也。(以上春明丛说)

假贷 京都竹枝词:"费尽心机假混真,(假参假银假簪假钱票之类,不

可胜数)。百般奇巧斗鲜新,(如耗子药阳情果之类,造出许多新鲜名 色,其物皆黄泥作成,又有用布圈一空地,门前书一怪物,一人敲锣, 招人去看,其实并无怪物)。名为骨操时时摔,(此辈名为摔骨操)。 惯向街头骗傻人"。(见市井门)

肉市 又:"高楼一带酒帘挑,笋鸭肥猪须现烧,日下繁华推肉市,果

然夜夜似元宵"。 店中招呼

又:"偶从瓜子店中过,忽闻招呼「买甚么?」声价欲高须作态, 唤人焉得卖钱多?"(以上见商贾门)

八旗兵

又咏八旗兵云:"衫厂前襟草帽横,手擎虎叭喇儿(鸟名即伯劳 也)行,

书名:日下旧闻考(四) 页码:257

志。非徒夸精力未衰,借以解嘲耳。今日翻嗤众亦然。

乾隆四十七年御制仲春幸南苑即事杂咏 南苑前年曾一过,前岁庚子秋,自热河回跸,恭谒东陵礼成,即取道南苑,恭诣西陵,未及行围,距今不觉两年矣。寒暄阅岁迅逶迱。手柔弓燥思典论,小试春搜仲月和。于此习围忆少年,朝家家法意深焉。予十二岁时,恭侍皇祖于南苑习围,盖我朝家法,最重骑射,无不自幼习劳。今每岁春间,仍命皇子、皇孙、皇曾孙辈于此学习行围,所宜万年遵守也。今仍命子孙曾辈,一例遵行奕叶传。北红门外水田治,路便轻舆快览之。苑内亦多宣剔处,近年疏剔南苑新旧诸水泊,已成者共二十一处,又展宽清理河道,清流演漾,汇达运河,并现在拟开水泊四处,次第施工,通流济运,较昔时飞放泊尤为益利云。由来万事在人为。平原早已列围场,风作旋教罢猎行。不惜畏劳将致议,古稀遵养亦云当。

〔臣等谨按〕南苑行围御制诸诗,谨绎有关纪述事实者恭载卷内,余不备录。

康熙二十四年,圣祖仁皇帝幸南苑大阅,择南苑西红门内旷地,八旗官兵枪炮按旗排为三队。圣祖仁皇帝率皇子等擐甲,前张黄盖,内大臣、侍卫、大学士及各部院大臣均扈从,后建黄龙大纛。圣祖仁皇帝周阅八旗兵阵,阅毕驾还行宫。特降勅谕,申明军令,宣示于大阅之地。是日未阅前,官兵均赐食,阅后赐酒。大清会典

凡大阅吉期,由钦天监选择。先期二日,武备院设御营账殿于南苑晾鹰台。帐殿后设圆幄,恭候皇帝躬御甲冑。既成列,兵部堂官奏请皇帝阅操。驾临晾鹰台圆幄,躬擐甲胄。扈从内大臣、侍卫、亲军等均甲胄。奏请亲阅队伍。内大臣兵部堂官前导,后扈大

书名:清宫词 页码:16

拖床碾出阅冰嬉,走队橐弓五色旗。黄幄居中奉慈辇,罽帱貂座日舒迟。

每岁十二月,于西苑三海阅冰嬉,所以习武行赏。御前侍卫率八旗兵队,奔驰迅捷如飞,张弓挟矢,分树五色旗,以为次第。乾隆间,高宗岁奉孝圣皇后阅视三海中,冬令乘坐冰床,亦谓之拖床。上用者,以黄缎为幄,如轿式然,以八人推挽之。罽帱貂座,见高宗御制冰床联句诗。

昆明湖水漾秋清,鸂鶒鵁鶄浴晚晴。水猎罢时箫管启,珍筵纷错进慈宁。

淀园旧有水围,其后停罢,而水亦涸。总督高斌复浚之。乾隆甲戌,高宗尝奉孝圣皇后观水猎于昆明湖。嘉、道以还,不复踵行矣。

九老香山礼数殊,瑶华妙笔手亲摹。胪欢八豑重开宴,画苑能成第二图。

乾隆辛巳,孝圣皇后七旬万寿,赐三班九老宴于香山。在朝王大臣九人、武职九人、致仕诸臣九人。有香山九老图,为贝子弘旿所绘。迨孝圣八旬万寿,亦于香山宴之。一为文职九老,一为武职九老,一为致仕九老,仍分三班,命画苑艾启蒙作图。

宁寿宫中万象春,金川铙吹凯歌新。慈颜晬穆天颜喜,抱见传来卅六人。

乾隆丙申,平定两金川,孝圣皇后御宁寿宫,高宗侍膳。赐将军阿桂、丰昇额等功绩最著者三十 六人,宴于阶下,为历来未有之盛典。凡兵事奏凯,召见有功之臣,行抱见礼,亦国俗也。

瑶星坤极蔼祥光,宫训图成十二章。岁岁春朝重展视,云缣深护学诗堂。

乾隆间,绘历代后妃之有德者,为宫训图,凡十二帧:曰燕姑梦兰、徐妃直諌、许后奉案、曹后

书名:国朝宫史续编(上) 页码:275



国朝宫史续编 二六六

院、内务府各衙门俱各陈奏事件甚多, 且有一衙门陈递数折者, 明系昨日因朕诣阐福寺, 惮于早起

前往递事,至今日积有多件,一并陈递。怠惰偷安,又蹈故辙,大属非是。朕勤求治理,惟日孜孜,未明求衣,秉烛阅事,从不肯稍惮烦劳。并非因本日奏事较多,倦于披阅,实因无事恐致积压。部院中今日所奏多件,试问伊等岂尽皆昨日赶缮者乎?且本日陈递月折,即共有七处。刑部奏事四件,内除奏斩决述旨一件,或云逢朕拈香之日,意取吉祥,留至今日陈递,尚为有说。其余三件,昨日有何不可具奏?又如礼部所奏,系皇史宬事件;理藩院所奏,系喇嘛事件,尽可于昨日陈递,何以任意延搁?各部院衙门习气,每逢陈奏事件,其兼内廷行走各员,往往不肯定期,诿之专在本衙门行走堂官定日具奏。而该堂官等一闻另传地方,辄心存苟安,任意晏起,在家耽逸,至将紧要事件亦压至次日陈递,转以仰体朕躬为词,尤属非是。朕临莅各处,并非意在游观。昨谒阐福寺拈香,本系岁例举行;此后如瀛台阅看冰嬉,盖因体恤八旗兵丁,校艺颁赏,且一切批章召对,仍与在宫内无异。而办事毕后,亦旋即囘宫,何尝多为流连,耽玩景物。昨日在阐福寺,各衙门竟无应办之事,殊深惭愧,虚度一日。书云:"一日二日万几",一日不办事,所担搁者甚多。譬如昨日既无可办之事,朕何尝趁暇游玩诸殿座,于辰刻即已回宫,诸臣又何得藉仰体为词耶?在京各部院衙门,皆可以佐朕为治。朕时加训饬,该堂官等犹不知振作若此者,何况外省积习相仍,效尤滋甚,因循疲玩,政务又安免废弛耶?昨日随驾前往之军机大臣、总管内务府大臣及在南书房、尚书房入直之赵秉冲、桂芳,又虽未奏事因他事到彼之部院堂官禄康、德瑛、长麟、博兴、瑚素通阿、

书名:大清畿辅先哲传 上册 页码:147

 已。况去岁甫经水旱,孑遗仅存,贷借种资,竭力南亩,惟冀二麦告登,庶可少延残喘。不谓青苗在地,骤然圈给旗丁,东作徒劳,西成绝望,尺地一椽皆非所有,流离转徙,民命奚堪?伏请谕令:新圈地亩尽行归民,其换给各旗者,照退地晌数拨给。更祈颁谕中外,永不再圈,庶百姓有安居乐业之一日。

论圣祖巡狩德州,谓万乘巡行,八旗兵士重烦马匹糗粮之费,桥梁道路修筑所需,动支正款。倘州县官措置乖方,藉端扰累,开销之惠不及于民,支给之繁累于下,皆皇上所恻然不忍者也。又况京师地震,山东大灾,尤宜以安静为修省之实,恤民为答天之诚。

论两广总督卢兴祖纵弁殃民、湖南道张登云狥庇私党,谓亲民之官,莫如县令;县令剥民之秽迹,无过于横征私派。上下循纵,不肯纠参,民生朘削日甚一日。

论陕西、山东旱蝗,谓用积谷以备振施,则各州县之赎锾有名无实,从来未有颗粒足以充一糜一饭之需。即计分数以行触免,而各郡邑之守令罔上行私,或且朦混起存,不能无半免半征之弊。请敕各省督抚申饬所属,凡灾异地方,概免征逋。

论拯恤近畿剥船,谓漕运剥船六百艘,每艘给地十顷,照地佥船,行之既久,积弊甚众。夫小民应船既给以地,则凡造船有费,驾撑有费,水手工食有费,篷桅席片有费。凡一船日用之需,皆取给于地亩之中,则三时力作,势不能分身河干以应公家之务。一意亟公,又不能竭力田亩以办终岁之需。此不便于民者一也。至各州县距河甚远,势不得不于河干雇觅民船,代为应役。计一船之

书名:大清畿辅先哲传 上册 页码:109

 表、志、记、世家、列传,凡七十七目,一百七十一卷,题曰明书。其后征其书入史馆,论者虽议其体例,然亦不能不服其勤博也。

十年,御试翰林,以维鳞谙练法度,习知民情,外授山东东昌兵备道。时八旗兵

驻防临清,南北往来日派夫千计。维鳞请于大吏,止照勘合定数,纤夫量给工食报销。总督李荫祖据其言入奏,得旨,允行。会山左大饥,筹振施糜,活者数万人。每徒步田野,杂进老农,询疾苦利害而兴革之。尝以屯田为民累,穷年芟薙,卒无成功,乃著屯田苦民书,胪列二十款,痛陈其害。并建议以垦荒责成督、抚、道、州、府、县,每一省计所辖原额,除熟田见征大粮外,共荒若干,以二十年为率,每岁应垦若干。足额者无论,溢额者分别赏之,不及者罚。道府各官劝垦限以一年,至秋按亩稽核,岁终报部,次年照大粮起科,则荒者成熟,正供渐溢。十年之后,可垦者悉垦之。若有田地化为巨浸,如东昌一带不可垦者,州县申报,督抚查勘止垦,勒为定额。事出一手,政不两行,庶田无芜莱,赋可充裕,所谓日计不足,月计有余也。于是,御史采以入告,果尽除之。

十二年,上以维鳞爱民,有治行,又学问素裕,授大理寺少卿,迁太仆寺卿,再迁通政使。甫五日,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缺,上顾维鳞曰:无以易若者。特擢授之。次日,即上劝学疏,略云:尧舜之世,都俞吁咈,交儆畴咨,从古圣政即为圣学,初无所谓经筵。皇上天纵聪明,讲官侍侧,其无庸经筵之陈迹明矣。况奉有文华殿工成举行之旨,今复以为言,不几赘乎?然黄帝访道于崆峒,光武论艺于息马,宋真宗讲禹谟于莞中,学固不以地限。如今之景山、蓬赢皆可讲学,何必斤斤文

书名:石渠余记 页码:206

石渠余纪一九八

案是年借给官俸兵饷一年,至次年又借给兵饷半年,而帑银未领,钱物之价已腾。以御史明德奏,复严行晓谕。大抵旗人狃于挥霍,炫于鲜衣美食。经商逐利,不待禁而不能。夫借之帑金曰“俾资营运”,犹谓终禁其经商逐利也,亦徒资惰窳之口实而已。康熙间度支充实,于八旗兵丁时加恩养。初动公帑数百万,代清积逋。又各旗设立官库,资济匮绌。四十二年贷给帑金六百五十五万余两。四十五年冬计未完者尚三百九十余万,诏豁除之。至五十六年又豁除官库未经扣完银一百九十万。年征旗租解部,冬至后敕赏八旗兵丁一月钱粮,久以为例。嘉庆十七年赏八旗兵丁租银三十九万五千余两,新满洲六千余两。乾隆元年谕曰:“八旗从前风俗,最为近古。迨承平日久,生齿日繁,渐及侈靡。如服官外省,奉差收税,卽恣意花销。亏帑犯法,亲戚朋侪牵连困顿,而兵丁闲散惟知鲜衣美食,荡费成风,旗人贫乏,率由于此。朕卽位以来,轸念伊等生计艰难,优恤备至。其亏空钱粮,令部奏免。入官之坟茔地亩,已令给还。革退之世职,亦令查明请旨。无非欲令其家给人足,返朴还湻。惟旷典不可数邀,旗人等宜深思猛省,自为室家之谋。如但冀朝廷格外之赏,以供其挥霍,济其穷困,有是理乎!”

附八旗赈务

书名:石渠余记 页码:205

之。止令在京市易,违者重罪。十年赈八旗贫人,满、蒙每佐领下布六十匹,棉六百斤,米百石,汉军半之。旋每赈增米至三百石。十二年发内帑银赈八旗穷兵。十四年同。十七年内大臣伯索尼奏商民捆载至京者,满洲大臣家人出城迎截强买,商人畏缩不前。又以诸大臣私占边外商人采木山场,请并禁之。康熙三年八旗庄田灾,赈米粟二百余万斛。十年五年谕“内外奸棍,妄称显要名色,于各处贸易,霸占船只关津,着严拏送部。”十八同。年廷臣遵旨议定:包衣下人,王公大臣家人,领赀本霸占关津生理,倚势欺陵者,立斩。三十年偿还八旗兵丁债负,以后许以官银借贷,特派大臣管理。至六十一年犹有王公家人争买草炭,居积牟利之禁。盖旗人不善谋生,又悍仆豪奴,衺民驵侩,导之纵暴以为利,故屡烦朝廷之禁约。雍正五年谕管理旗务王大臣曰:“从前皇考轸念兵丁效力行间,致有债负,曾发帑金五百四十余万两,一家赏至数百,未闻置有产业,一二年闲,荡然无余。其后又赐帑金六百五十余万,亦如前立时费尽。朕卽位以来,赏给八旗兵丁一月钱粮者数次,每次三十五、六万。入手妄用,不十日卽为乌有。库帑为国家正项,百姓膏脂,岂可无故滥行赏赉!若不将恶习改除,朕卽有加恩之意,亦不可行也。”乾隆元年谕曰:“朕因旗兵寒苦者多,借给库银营运,自应仰体朕心,撙节以为久远之计。乃闻领银到手,不知爱惜,而市肆将绸缎衣物增长价直,以巧取之。”乃令各该管官晓谕。

石渠余纪卷四 纪旗人生计一九七

书名:石渠余记 页码:91

十八两;各有奇。时各省岁拨俸饷支至一千七百二十四万有奇。又载巡捕营兵饷每岁约需二十九千七百十三两有奇。无闰之年额支五百十五万六千五百万两,八旗兵饷月支四十二万五十六两有奇。随甲钱粮每月八千九百七十八两有奇。臣谨案:我朝以兵威天下。前则有康熙初之三藩,后则有嘉庆初之三省。三省之役,肇于乾隆末年。始爝火,终燎原;始豪末,终斧柯。赖国家深仁厚泽,天心助顺,中原之地,危而复安。是役也,举户部旧帑七千余万而空之。饷不足,于是开事例;兵不足,于是广召募。逮事已而兵存,兵存而费存,所以秏国家之元气者,至于今五十年未复也。考嘉庆中年兵额,视乾隆中年增多二万六千余人,视末年且增至六万余人。按籍而稽,大抵在川、陕、黔、楚之交。后患之毖,岂得已哉!十九年闰二月谕:“朕恭阅实録,乾隆四十六年查办名粮一事,我皇考深维财散民聚之义。惟愿出帑藏,以裕军国。而建议之初,阿桂遂料及数十年以后经费难继,深识远虑,不愧老成谋国。计此项至今三十余年,所用已逾于所存。且自嘉庆元年以后,军务河工及各省蠲缓赈济度支之外,所出岂可万亿计。设此时府库充盈,仍与昔年无异,则朕亦惟守散财之训,岂肯鳃鳃过计!然使乾隆年闲库贮情形亦同今日,我皇考当日本不以阿桂之言为非,况我朝兵制定额已久,增设名粮以来,仍属有名无实。立政之道,贵在因时制宜。及今将增设名粮,应如何酌量裁汰,仍复旧制,着廷臣议奏。”又谕:“添

石渠余纪卷二 纪列朝各省兵数八三

书名:天咫偶闻 页码:216

八里庄之西二里,有河名十里河,又名萧太后运粮河。东岸有土城,𬮱都宛然,土人名萧太后城。考其地即金代都城之西面,门即灏华门也。金城方七十里,每面相距十八里。而其内城则在今广渠门外,以地度之,正相合。盖土人不知有辽、金、元,而但知有萧太后,故举归之焉。

图裕轩学士鞳布有野圃在阜城门外钓鱼台。翁覃溪曾为之记曰:屋在圃之中,南向三椽,曰菜香草堂。折而西,二椽上有小楼曰山雨楼。南迤为栏架木,叠石为台。台下二椽,北向折为廊,东向,又东为茆亭。南横木为桥,桥下荷数十柄。每夏月出入,步其上,倾露满襟袖。其南篱门也,门外方池积水,沿而东,过土阜,则新疏官渠也。土阜高下,隔水望山。而坐卧可致者,楼与草堂之所得也。亭东诸畦,凿井引泉,而交响于菜香之间者。取少陵诗而总名之,所谓“野圃泉自注”者也。此圃久废。

仰山,在京西三十里,山下地名仰山洼。每岁孟冬,八旗兵丁大操于此。二十四固山,毕会至此,一岁之武事戢焉。此日必大寒凛冽,始衣裘,历验不爽。及丙申春,改练虎神营。又募武卫军,自是寒威不复应期,殊不可解。又海螺为军中号,令向禁私用。戊戌以后,市间多有鬻者。童儿以为玩具,无昼无夜,登高而吹,呜呜!其声甚惨,识者谓为不祥。

丁亥夏,有龙挂于西直门外城河。左近人家天棚,多有为风卷入云际者。未几又喧传金龙大王见于某邸府中,居数日去。至戊子七月,房山县发蛟,没四十九村。发以夜,适河北村有村民盥手于河,见水逆流上山,大呼水至。时雨势如注,村民已睡,多从梦中惊起,上山避水,水亦随人而

书名:知寒轩谈荟 页码:145

恩,折内即以“未能仰体圣意”引咎自责;而上怒终不可回。自是批谕络绎,但有训斥,绝无奖借,向之恩若春熙,一变而为秋肃。不久遂有杭州将军之命,年犹冀一觐天颜,从容自剖,方徘徊中途候命,而逮治之旨遽下,最后数疏情益迫、词益哀,世宗不复省览矣!以前后情事揣之,殆于奏对忤旨时,已决置之死地,当造膝密陈者,其事必至秘,事之关系必甚巨,上以责之于年,而年期期以为不可,或即关涉允禟、允禵之狱,亦未可知。是非得失,今无从深考之矣。世谓年由将军累贬至防御,日端坐涌金门侧,卖菜者皆望而避之,曰:“年大将军在也!”三六桥都护作《杭州旗营竹枝》多首,其诗注谓:“防御署以年大将军尝居之,故独涂饰红墙。”实则年始终未莅杭,皆得自道听涂说者耳!《世宗圣训》述:雍正初年,有虎见于京师齐化门外。八旗兵聚捕之,虎匿苇泊中,众围而伺之。迨暮,虎突出,掠人群而过,径跃登城,循城垣周行至正阳门谯楼;复下,众呼噪相逐,虎至年羹尧邸,遂直入其园,踞树石间。增兵设计,始击虎毙之。虎色黑而巨,若异于常虎。世宗批直隶督臣奏疏及其事,谓羹尧稔恶,故有此凶异,且决其不终,计其时年尚未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