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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镜川。明嘉靖三十五年(1556)进士,任福州府推官。历礼部二曹郎,出知嘉兴府7载。升福建按察司副使,寻告归。岁饥捐资以赈,购经史诸书藏州学宫尊经阁,供士子阅读。
徐元禹,字荆庵,浙江山阴(今绍兴)人。知县。本志系清康熙四十七年徐元禹据万历志增辑而成,记事自春秋迄康熙四十七年止。正文分15门。 (康熙)华容县志八卷 (明)李云阶修;(明)孙羽侯纂;(清)徐元禹增补 明万历三十九年(1611)修,清康熙四十七年(1708)增补刻本(国图华容县档) 抄本4册(湖南) 清雍正七年(1729)王展六增刻本6册(天津)
齐元辅(1673-1759),字佐九,辛集市高卜营村(今辛集镇四街)人。以武世其家。元辅性颖异,抱经济才。弱冠随嗣父山西宁武卫任,列名行伍,由把总、千总荐升京营守备,超擢漳镇游击。康熙六十年(1721年),逆贼朱一贵之乱,台湾失守,元辅随南澳镇蓝公进剿,奋勇登先,七日奏捷,消灭了朱一贵叛军,克复全台。以功升浙闽督标参将,旋升广东香山协副将。香山辖有老万山巨盗高松香等,元辅设奇用间悉擒之。制府特荐入觐。途次奉命调广西浔州协。陛见之日,雍正皇帝亲自接见了他对他大加赞赏,升广西左江镇总兵官。时邓横寨蛮贼梗化,元辅与制府议不合,被劾问,拟遣成,蒙恩宽免,发往北路军营效力,随大将军进剿科不多,累著军功。复以副将补用,授直隶河标务关协副将,调山西蒲州协副将。告休回籍后,十年乃卒,年八十六。
南居益,宇思受,谓南人,尚书企仲族子、师仲从子也。曾祖从吉与曾伯祖大吉皆进士,两人子姓,科第相继。 居益少厉操行,举万历二十九年进士,授刑部主事。三迁广平知府,擢山西提学副使、雁门参政,历按察使、左右布政使,并在山西。 天启二年,入为太仆卿。明年擢右副都御史,巡抚福建。红毛夷者,海外杂种,绀眼,赤须发,所谓和兰国也,自昔不通中土,由大泥、咬留吧二国通闽商。万历中,奸民潘秀引其人据彭潮求市,巡抚徐学聚令转贩之二国。二国险远,商含舍而之吕宋。夷人疑吕宋邀舶攻之又寇广东香山澳皆败不归国复入彭湖求市且筑城焉。巡抚商周祚拒之,不能靖。会居益代周祚,贼方犯漳、泉,招日本、大泥、咬留吧及海寇李旦等为助。居益使人招旦,说携大泥、咬留吧。贼帅高文律惧,遣使求款,斩之,筑城镇海港,逼贼风柜。贼穷蹙,泛舟去,遂擒文律,海患乃息。五年迁工部右侍郎,总督河道。魏忠贤衔居益叙功不及己,格其赏。给事中黄承昊复论居益倚傍门户,躐跻通显,遂削籍去。闽人诣阙讼之,不听。乃立祠以祀,勒碑于彭湖及平远台。 崇祯元年,起户部右侍郎,总督仓场。陕西镇缺饷至三十余月,居益请以陕赋当输关门者,留三十万,纾其急,报可。畿辅戒严,居益在通州,为城守计甚备。会工部尚书张凤翔坐军械不具下吏,四司郎中瘐死者三,遂诏居益代凤翔。未几,试炮而炸,兵部尚书梁廷栋劾郎中王守履失职。守履惧,诋兵部郫中王建侯诬已。廷议不如守履言,遂下狱。居益疏求,帝以为徇私,削籍归。廷杖守履六十,斥为民。寻叙守城功,复居益冠带。 十六年,李自成陷渭南,责南氏饷百六十万。企仲年八十三矣,遇害。诱降居益及企仲子礼部主事居业,皆不从。明年正月,贼遣兵拥之去,加炮烙。二人终不屈,绝食七日而死。
在山东德州宁津,谱书中记载明永乐年间自即墨迁来。
孙 茔 孙在旦父,孙人龙祖父。因孙官赠翰林院编修。 孙在旦 字舜多,孙人龙父,孙在丰从弟。康熙四十五年(1706)丙戌岁贡生。 孙人龙 字端人,号约亭,孙在旦子。雍正八年(1730)庚戌进士,选庶吉士,授翰林院 编修,督学云南、粤中。曾任《文献通考》簒修官。乾隆十九年为会试同考官,是纪晓岚房 师。著有《四书遵注讲义》、《约亭未定稿》、《颐斋未定稿》、《公余日记》。 孙元礼 字仪之,孙人龙子。乾隆六年(1741)辛酉举人,甘肃漳县知县。 丙、婚姻关系 不明。 丁、孙人龙家族也是菱湖孙氏著房之一。
王允琡直隶雄县人举人顺治元年任《山西通志-卷八十一》
张鸣骏,字赓阳,出生于明代后期长泰县钦化里京元(今长泰县武安镇京元村)。京元村原名溪园社,明代宣德五年(1430年),漳州历史上唯一的状元林震及第后为报答降生地溪园社“张氏家庙”及从小受外祖父培育之恩,奏准皇帝将溪园赐名京元。而张鸣骏是从“张氏家庙”走出、官至三品的历史名人。
赵世显,字仁甫,侯官人。万历癸未进士。世显风度秀整,其为诗一意盛唐而已。初任池州司李,左迁稍起为梁山令。复转别驾,以母老不赴。自负才名,郁郁不得志,杜门却轨,以文、酒娱日,达官罕识其面也。所著有《芝园稿》。其同年举有郑日休,字廷德,能诗文,官终惠州司李。
江西道毛九华己巳年八月初十日一本:逆帅已诛就,国是宜定,谨再追论,以昭成案,事盖闻阃外之权将军制之苟利,社稷专之可也。   督师袁崇焕欲复辽土,欲用东江,先诛跋扈不轨之毛文龙。此一举也,斩蛟龙宫,探子虎穴,蒙圣上谕之,切诸臣论之详矣,臣复何言?然臣登莱人也,登与岛相对一岸,风帆可达,使文龙而得逞其逆也。登莱首被其害,今督师幸而图之早也,登莱且首受其福,臣又安能默默而处?此臣以为论此案者,谓此举止为封疆除一蟊贼,其关犹小;谓此举经为朝廷除一叛逆;其关乃大。而文龙之逆形安在?若云其逍遥海上,虚糜金钱,使水陆疲于转运,公私因之罄竭,是宜按以侵盗库藏而禄山范阳之积也!又云招纳亡命、阴养死士,止论上而不来,每事后始塘报,是宜按以逗留之律而以为未也。此似尉佗南越自王之意,而焚符震即自大谋也。夫谓其杀难民报首功,骨可筑为京观血,凡染于方壶,宜按以杀降之律,臣以为未也。似白起长平之惨毒,焚项新安之故智也。是数者皆可以诛文龙。   然文龙之罪案尚不在焉,罪案之大确者,无如未有诏命,不奉调遣,凭空挂帆麾众,二次指登,此何为也?夫擅离汛地,法令所禁。称兵内向,臣子大戮,文龙何人,敢公犯之?其初至登也,曰飓风之飘没,迨风恬浪静日,涌潮空可以归兵,而舣舟海峤潜指登城,夫复何心?无乃指山川、观形式,将欲勒石太山、饮马淮泗乎?此其心,路人已知之。其再至登州,则尤可异焉。舳舻相望、精甲耀目,非王浚之平江南戈船下濑,岂吕蒙之袭荆州白衣摇橹。*****一时各州县城门日闭,人心惶惶。道臣王廷试婉言逊谢,今兵卒登岸,杀夺之寻端逐隙,不曰受我参貂若干,则曰受我商人领状若干,不发一文,复邀至庙岛,厉目相视,五部内不知所置。   幸而小船遁归,直至臣乡抚按急为设处,始饱欲而去。稍拂其意,即不谓文龙此时遂破历下,以开巷攻祝阿以发迹,又放兵四掠,啸聚芒砀,驰骤淄墨圮顾,登莱一带,首遭其屠戮矣!追论及此,文龙之心可诛,而肉足食乎?*****   督师不折一兵、不亡一镞、轻裘缓带、谈笑而诛之,而余孽亡命走,京师荫翳造不根之言,贴匿名之帖,此軰亦何能为恐一等神奸阴主,其间乃设机关,思以动摇国是,倒翻边计,虽皇上神明天纵而曾参之杼三,至乐羊之书一箧。即崇焕且拚心自惊,又安能展四体为国家恢此边土乎?是在皇上之毅然独持之也。   臣更有请焉,夫文龙所招亡命凶棍,无如加衔。参将龚正祥,原系楚孝廉苍头耳。主殁,背逃投入文龙帐下,掌书险恶反侧冒滥。今职昨者诰命之颁公然以有父母叨承恩荣,其父母固亦孝廉长发也,凤纶亵与人仆,龙音污于婢子,不尤令人大愤不平哉?臣故因论逆帅罪孽而并及之伏,乞敕下五城兵马,敢有东江逃将潜往京师,伪造讹言者,立拿正法,将龚正祥严行督师递解回籍,削去伪职,追夺诰命,以为厮养冒滥之戒。庶法纪肃而国是定矣。   督师袁崇焕示国家养兵粮饷不缺,争奈毛文龙养寇自丰,克扣兵粮,不为各各兵饷食计,已经枭首示谢,汝钱人粮饷流水发来矣,特谕尔知。   督师袁崇焕示总兵毛文龙欺君说诳、养寇自丰、克扣兵饷、逗留观望、草菅民命、跋扈不臣,种种不法,已经枭示正法,所有岛中各处官兵,各安旧业,勿有更有移入讹言生事者,重究须示。   《东江遗事》毛九华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