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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妇人,不治女红,夫出坐火炕上,可竟日,置牛羊肉面果, 随意下餐,暇则弄脂粉裹足,习以成俗。兵民之家,内无甔石之储, 而出有绫绮之服,每候问亲戚,自衫襦至中衣,皆有店家可赁,遇有 吉席,乘轿,衣大红蟒衣,作使女婢,即赁衣家姥妪,意气奢溢,了 不畏人。(以上《旧京遗事》) 

京中妇人,不知织纴,日事调脂裹足,多买肉面生果等物,随意 饕餮,家徒四壁,一出门珠翠满头,时装衣服,长短合宜,居然大家 风范。《燕京杂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又:“南城妆束甚苗条,元宝头梳致太妖,(元宝头似十二三姑娘 之髻,施于妇人头上,太觉妖冶)。小小弓鞋虽一揑,谁知足下也蹊 跷?”(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曲院中衣饰妆置,往往表率时俗。宽袖彩裾,既等告朔饩羊,而 狭襟高领,亦已不合时宜。今则博袖短襟,颇有大脚步便出丰度。迹 其丕变,可得而言。鼎革初元,崇尚纤瘦,领作元宝形,纽扣密布, 作种种式样,紧缚芳肌,无稍余地。有玉环躯胖者,则怀中双峰,隐 隐隆起,而后庭肥满,又时觉春色撩人也。丁戊以后,忽更旧观,力 趋扩大,一洗往之积弊,然长不逾腰,桃源胜景,依稀微露,满园春 色,难禁红杏之出墙矣。时姬炫奇,每喜巾帼乱须眉,颀立亭亭,如 玉树临风,扑朔迷离,几疑郑樱桃复入尘世。又有燕翅高置,长袍方 屐,作旗装者。亦有严束纤腰,博冠革履,效夷服者。近有缟裳素服, 澹若梨雪,名曰“孀妆”,则尤生面别开者也。戊午夏间,忽盛行纱外 套,雾縠轻披,春色暗藏,盖外套之内,虽衬有薄罗穷袴,而于方寸 妙区,配以珠罗,于思毵毵。透自罗孔,春色骀荡,见者鲜不轩渠, 服妆至是,足当“妖”称。未几为有司所闻,以其攸伤风纪,饬警取 缔。(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络髪成辫,光可鉴人,北里娇娃,行之者十居八九。徐娘老去, 尚诩少艾,青丝告竭,则乞灵假鬓,效太真故事焉。间有团成圆髻, 众形毕具,麻花、风凉、元宝、坠马,推陈出新,式样纷呈,前人妆 台记髻鬟品所载,犹病遗漏。雏姬年未及笄,团髪作双环髻,或垂脑 尾,或悬耳端,左右各分,其或唐宫不走落之遗意欤。而额次鬖鬖, 短鬑压黛,初尚燕尾式,今行平形,谓之“前留海”,鬓枣徐拨,亦自 楚楚有致。时姬多倡异妆,青丝数缕,松缓不栉,如轻云笼月,名曰 “东洋髻”,盖昉自扶桑也。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北人呼长春花为土抹丽。(帝城花样)(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官话有带儿字言者,儿字与上一字合为一音,不能分作两字,如“一块儿”,“原文儿”,“后边儿”,等语,其儿字皆与上字相连不分。(京音简字述略)(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余以乾隆、嘉庆间入都,见人家案头必有一本红楼梦,今二十余 年来,此本亦无矣。(晒书堂笔录) 
都人士喜谈石头记,谓之“红学”。新政风行,谈红学者改谈经 济;康、梁事败,谈经济者又改谈红学;戊戌报章述之,以为笑噱。(四朝诗史注)(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又唱窑调诗云:“爱唱淫词窑调歌,街头信口任开河,错听疑是 读家谱,或者出身履历多”。(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绿脰子又呼竹叶青,又有略大于竹叶青而毛杂黑文者,好食苏 子,土人即以苏子名之,亦同类也,皆可笼养为玩。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又渔利人诗云:“愚人偷利狠心肠,远别门庭去故乡,十载京师 生意好,全忘妻子与爷娘”。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端午日用菖蒲艾子插于门旁,以禳不祥,亦古者艾虎蒲剑之遗意。 端阳涂雄黄 每至端阳,自初一日起,取雄黄合酒晒之,用涂小儿额及鼻耳间,以避毒物。(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七月十五为中元节,时俗多以是日祀其先世。《水曹清暇录》 十五莲花灯 七月十五日为中元节,俗传地官赦罪之辰,人家上冢奠先人,如清明仪。僧家建盂兰盆会,诵经斋醮,焚化纸船,谓之“法船,”以为 度幽冥孤独之魂。市中卖各种花灯,皆以纸作莲瓣攒成,总谓之莲花 灯,亦有卖带梗荷叶者,谓之荷叶灯。晚间,小儿三五成群,各举莲 花荷叶之灯,绕巷高声云:“莲花灯,莲花灯,今天点了明日扔。”或 以短香遍粘蒿上,或以大茄满插短香,谓之蒿子灯茄子灯等名目,此 燃香之灯,于暗处如万点荧光、千里鬼火,亦可观也。《京都风俗志》 中元黄昏以后,街巷儿童,以荷叶燃灯,沿街唱曰:“荷叶灯,荷 叶灯,今日点了明日扔。”又以青蒿粘香而燃之,恍如万点流萤,谓
之蒿子灯。市人之巧者,又以各色彩纸制成莲花莲叶花篮鹤鹭之形, 谓之莲花灯。《燕京岁时记》
中元不为节,惟祭扫坟茔。初间,街头便有以彩纸作莲花及各种 花篮鹤鹭之形卖者,自十五日黄昏后,各巷儿童皆以纸莲荷叶,燃灯 其中,群行喊之:“荷叶灯,荷叶灯,今日点了明日扔。”众口一词。又以巨蒿粘香,遍垂而燃之,如万点萤。又有好事者,糊棺材,屎桶 各灯,假锣鼓行敲之,有哭舅舅者。《春明采风志》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蒋士铨京师乐府词泼水卒云:城内天街净如拭,老兵泼水有常 职。软尘不飞带余润,风伯扬之无气力。汛扫反道见礼经,负土抱瓮 兼守更。司寤掌夜比都候,宵行夜游分以星。街心除扫如镜平,驱驰 但许官车行。微风细雨真堪乐,坐对军持怕久晴(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鱼藻池俗称金鱼池,其民仍畜金鱼为业焉。《日下旧闻考》 鱼藻池在今崇文门东,即俗呼金鱼池,居人界池为塘,岁种金鱼以获利,内庭池沼临幸,则取给焉。《水曹清暇录》 京师金鱼池,相传土人以市金鱼为业,鱼种不一,只可畜以为玩,生捣服解生鸦片毒。《光绪顺天府志》(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北京俗呼御者为“把式,”南边人叫他们车夫,要据我看,叫他 们为把持,倒是名副其实。鱼有鱼把持,鸟儿有鸟儿把持,顶难用的, 就是车把持。这行人通通没有一位好惹的,谚云:“跟谁不对,劝谁 拴车走会”。虽是这么说,只要一敷余俩钱儿,先就得讲究拴车,不 知“一家拴车,三家吃饭”(把持伙计店),要不认头咬苦子,除非你 老去雇车。若论拴车的难处,六天也说不尽,不过择其大概,略微的 说说:要按玩车马儿的派头儿,向分三等,有耍车儿,坐车,买卖车, 先拿耍车儿说吧,未从拴车,必然先得找把持喽(从这儿认命起), 凡一切打车,罩围子,垫子褥子,甚么夹板儿鞍子,套包搭腰嚼帽儿, 后秋肚带掳绳等等,先得叫他倒爬沟,(跟各铺子往回里要钱),然后 再说买牲口,先由贱的买起,自然是不受使,你打算卖了再买,那算 没听见提,有个顶高的法子,就是你跟人家换,每换一回,他剩一回 钱,(由一百银子的牲口能换到五百),只要你钱折的够数儿啦,就是 个磨转儿,都算是好快走儿。套着套着,再夹幙你买驹子,你再认头, 这才算吃准了你,也不论行家,力笨儿,花脖子,他们是相空(念控) 一齐拿,立刻就三个人排,五个人溜,除去饭账之外,那位都得带俩 钱儿。譬如一百五买个骡驹子,净排排就得四百五,不定多喒排好, 才请大爷闭眼吧,(坐车)。宽绰地方儿慢慢儿的走,(快了也不显)。 越是小胡同儿越要走车,(显快豀着干),故意唏哩哗啦,一路乱撞,(大爷赔的起),这荡要平平安安儿的回了家,就念“弥陀佛”。从此 大爷可就别想坐啦,不信要套车,把持是一定找不着啦,(压骡子呢)。预先他还告诉明白你,不准堂客坐,一来牲口怕车橙子,二来又怕吓 着小孩儿,净等山场庙际儿去露脸,(不怎么样)。及至下道一看,连 蹦带跳,把持还觉着得意洋洋,(这俩钱儿就值),若是平常坐车的找 项,左不是钉掌,挑锏换家伙,给牲口嘴上抹点儿黄酱,(就算灌药), 店里的干草,七斤算十斤,如果要坐的起就坐,坐不起可想着把他连 鞭儿递(就是卖)。要让他拉买卖,可不如白送给他,别听说明三七, 暗四六,那还是行家行儿的事,外行不过三钱两吊的零交。他们绕人 的法子,就在净交车分儿,老不跟你提喂养,赶到多咱一算账,刨去 这个车,还得找给他钱。现在马车兴阳儿,人力车又沿街塞道,眼看 着这碗饭儿,就要吃不成啦,细细儿的打算打算吧,哦嘿!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四王府,京西香山,甜酱暨小菜甚佳。(《京师地名对》注)(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有谚云:“东富西贵”,盖贵人多住西城,而仓库皆在东城。 又云:“东风西雨”,盖逢东庙市日多风,逢西庙市日多雨。而今则皆 不尽然,盖富贵人多喜居东城,而风雨亦不复应期矣。(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风气,最尚标榜,士大夫每有诗稿一本,浓圈密点,或墨或 紫,或黄或蓝,五色相间,许者多比以李、杜,下注某某拜读,半是 名公巨宿。又有装一册页,冠以小图,或写登山临水之景,或绘思亲 别友之地,其下题咏,多请名公巨宿,以为交游光宠。(以上燕京杂 记) 
都门竹枝词:“滥刻诗文假序装,某人传稿贴书坊,一篇看罢齐 摇首,未必能将板价偿”。(见时尚门)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长安宴会方小彻,长班即燃提灯满前除以促之,此亦宴会中一煞 风景事。(西河诗话) 西河又谓长安宴会方小彻,长班即燃提灯满前除以促之,今无此 习。(藤阴杂记)(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曲院中多烹调名手,荟萃南北,山珍海馐,罔不备列,而北班供 备,尤殊精美。惟通例用酒,牌饭仅给一壶,宴席倍之,所置者乃山 阴花雕,客如多需,增一器即须增一金。近顷习染夷俗,多屏花雕, 代以啤酒白兰地,则价较昂,妄学时髦,不辨正味,实花月场中饕餮 耳。宴席设置,上者多纹银器皿,古磁盌盏,每与红颜绿鬓,辉映成 春,对酒看花,尽尘世之乐事矣。(来源:《北京风俗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