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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白棚聚赌亦寻常,遮掩摇贪夜未央,所为打头油水大,即今 恨不遇亲丧”。(见市井门)(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闻长老言,京师通草花甲天下,花市之花又甲京师。每天欲曙, 赴者熙攘,博致肩头,日间聆深巷卖花声,清扬而远闻,胥是物也。 余虽习闻久,以其为儿女之所用,不足观。市旬而集,例以四日。《晒书堂外集》 
燕都杂咏:“姹紫嫣红映,花枝爱像生,鬓边娇欲语,活色画难成”。 注云:“花儿市街,在东城,像生花用通草染作,精巧绝伦,海内所 无,亦有刮绒片为之者”。(见《都城琐记》) 
都门赘语花儿市诗云:“纸花裁剪草名通,着手生春傲化工。莫 怪佳人偏爱此,由来色界总成空”。 
光绪都门纪略:“花儿市以通草为妇人头上之花,买卖皆集于此, 故名。诗云:“梅白桃红借草濡,四时插鬓艳堪娱,人工只欠回香手, 除却京师到处无。”” (见市廛门) 
一岁货声:“卖绫绢花■(口+
卖日用什物的打瓢,“女丫、女丫、女丫、女丫(注音文字,见原 文)。;”卖铁壶的以铁柱打壶底,其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食味杂咏北味香油注云:“脂麻油也,炒脂麻磨之出油,食咸赖 其用,在南中,值较贵,名麻油”。 菜油甚少,惟妇人市以润髪,余皆脂麻油。《光绪顺天府志》(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豆渣值廉盘中鹣鹣温凉意凭 择,得白注曰蒸球外黏担挑卖, 有凉热种,随意选买,以箸一双叉糕二,故有有比鹣之语。(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天桥一带,所卖饭食,粗细俱全,颇宜贫苦,别名小饭,其中有 骆驼肉一种,售者必以牛肉称之,岂驼肉果非食品耶?殊不可解。(以上《京华百二竹枝词》注)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兆之食物:绿豆粥,京兆各县,暑日食之,亦有饮绿豆汁者, 市上所卖颇不洁。炸酱面,京兆各县富家多食之,旅行各乡镇,便饭 中以此为最便。荞麦面贯肠,用荞麦面粉,贯人猪肠,染成微红,节 节切之,炸以油,市脯之特品。发面,京兆发面,惟用碱不如山东, 用酒糟为引酵,当改良也。饽饽,本满洲语,京兆习用之,麻豆腐与 普通豆腐不同,亦绿豆制。(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逢亲打乡阵甜口内褂羽青可,布 绝妙。(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又:“由来马褂喜随身,大袖翩翻惹暗尘,甚至齐腰肥又阔,此 公不问是  天津”。(以上见衣饰门)(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彭蕴章幽州土风吟五花帚云:“五花帚,上市来,家家粉糁白玉 堆,王瓜豆荚千钱贵,椿芽碧乳茶瓯沸。珠络青骢笑买花,花房雪里 蒸红霞,携归金谷笼绛纱,十三娇女弹琵琶。”(松风合诗钞)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杭世骏颂茶诗注云:“杭人竞于谷雨前采撷,递送京师,名「马 上鲜。」”(道古堂诗集)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属僚对于上官之称谓,称人与自称,京外不同。对于管理各部院 之亲郡王,称之为“王爷”,对于部院之尚书,侍郎,则称之为“大 人”,而冠以姓,以尚、侍、不止一人也。其自称则不论郎中、员外、 主事、均称“司官”,亦有称“章京”者,(章京初为将军之满洲称, 谓世祖入关时,盛京将军自称章京是也,继而转为委员之满洲称,谓 如军机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之属员,皆称章京是也)。虽京堂道府为 章京,亦自称“章京,”尚、侍、对于司官,章京,之无戚友私谊者, 则曰“某老爷”,某,姓也,此就京曹官言之也。(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有“矮老婆高声”之谚。(梨园轶闻)(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梨园最盛,公宴庆祝,别有演剧之所,名曰“戏庄”。将有 事,择能肆应者一人司其事,或作戏提调歌云:“众宾皆散我不散, 来手(班中管事之目)未到我已到。巍然独踞下场门,赫赫新衔「戏 提调。」定席要便宜,点戏夸精妙。怒目看官人,(是日必向司坊中借 二三执鞭者在门前弹压,名曰官人,又曰小马),软语磨车轿。(老师 并各堂官车轿夫饭钱最难开销,且易得罪,故须磨以软语)。编索年 前旧戏单,烂熟胸中新堂号。(京师旦角曰相公,所居之寓曰某堂, 知其堂,知其人,知其人住某堂,始能点其戏)。大蜡新试三枝头,(曰受热,日坐蜡者,皆京师俗呼为难者之别名,此语有双关之意)。 靴页偶装几千吊。(京官多穷,故曰偶装,亦见是所费不菲矣)。小香到,提调笑;喜禄病,提调跳;锁得长庚跟兔,暂向柜前存,待到半 夜三更,自己转湾仍放掉。吁嗟乎!三更曲罢尤可怜,昏花二目饥肠 穿,左有牙笏右掌柜,小马纷来满堂前。堂前灯火全不见,阴森疑到 阎罗殿。此时提调锦囊空,只余三字「明天算。」”(雨窗消意录) 都中堂会,支配各伶,非有能服众者当之,诸伶或故谢不遑,或 偷减应命,或时久未至,或临剧出游,并且某后某先,某戏某配,均 此人指挥调度,能则戏益生色,不能则舛乱终场,都人重之,故名之 曰“戏提调”。(梨园佳话)(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都人以小琉璃瓶畜红鱼作供。(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都城齐化门外故有岳庙一区,建不知所始,入国朝,载在祀典。 每岁当春秋,祠官以时礼祭,而都人士相率以祈祷驱祓请者,神往往 若有孚答。(松石斋文集)  
正月元旦,烧香东岳庙,赛放炮杖,纸且寸。东之琉璃厂店,西 之白塔寺,卖琉璃瓶,盛朱鱼,转侧其影,小大俄忽。别有衔而嘘吸 者,大声

赵翼戏咏火判官诗注:“京师人于上元节,以泥塑鬼判,虚其肠, 燃火于中为戏。”(瓯北诗钞)(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中秋,大家互送礼节,送馆师节敬,放学三日,赏奴仆钱,铺肆 送账帖,每节如此。《春明采风志》(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道光都门杂咏富宦云:“解组归来买宅忙,亲朋欣庆碧华堂,看 他营造看他卖,多少官居积宦囊”。注云:“京师富宦,以置房为业 多”。《道光都门纪略》  

有闲钱的人,在都会地方置房产营利,自然是便宜事。地价房价, 逐年增高,愈置得早,愈得法。前清时代,几百两的小房,到民国十 年左右能值几千块,房租不但贵而且年年要贵。大约自民国初年起, 房东的预算,不是一年得租价二百元,十年得二千元。乃是第一二两 年得四百元,三四两年得五百元,五六两年得六百元,七八两年得七

 百元,九十两年得八百元。这样十年便可得三千元。但房客亦有一种 习惯上的保障,即除非房客欠租,或房东典卖,不能无故下逐客令。 斯时房东之刁恶者,必设种种方法,迫房客搬家,旧房客搬家之后, 后租者照例要比旧租大昂而特昂。且在彼时,决不愁无人出重价;故 房客租住稍久,虽月月按时付钱,房东的面孔还是愈来愈难看,好像 白住他的一般。因为他们的预算是“累进”的,不加租,或加租不如 其预期之数,就是妨害他的权利。所以民国十五年以前,可以说是北 京有房产者的黄金时代。《旧都百话》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翎子这行买卖,向来是山西人所作,以北京而论,共四十余家, 其性质也算是一种生意(有暗码儿),并且又算是手艺,专跟官迷打 交对。先前有海军的时候,买卖稍见起色,后来一开赈捐,二百银子 就戴一枝,这行买卖儿可就发财啦。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