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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丝球诗云:“头戴丝球分外高,娇姿难写更难描,洋蓝蝴蝶 如相配,顿令行人魂欲消”。(以上《同治都门纪略》) 
京师花市,常有丝毬出售,大如茶杯,中纳小铃,妇女争购之, 簪于髻左。燕山孙橒曾有诗咏之云:“红丝结得彩球形,步履行来最 可听,想是怕招蜂蝶至,钗头也系护花铃”。《清稗类钞》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伶人家备小纸灯数百,客有徒步来者,临去则各予一灯,囊火以 行。中北城所属胡同,入夜,一望荧荧如列星,皆是物也。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都下生人,多无枕骨,盖孩时以绿豆为枕枕之,其脑后之骨,渐 平而不隆起。《萝藦亭札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又:“换绿磁盆来,”注云:“以旧日靴帽无用物相换。” 出京礼物 在京收拾行装,制买物件,仅可择其外省少有者略买。即如京花、胭脂、粉、茶叶、靴、帽、活计、补子、男履、口蘑、万应锭、痧药、 梅花丹、午时茶,神粬、京半夏等,均可在京略买;到外送人,外省 极为贵礼。(由京至云南水陆路程清单)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边省人士,言语不通,不得不强学京话,以便交谈,而今日言语 素通之邻省,凡在京者,亦喜操之,舌僵口钝,字眼不能的真,声音 不能清脆,惟觉习气官派,令人闻之难堪,故人嘲之曰“月白京腔”。(以上京华百二竹枝词注)(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兆方言特别字:
女闾称谓,每有专名,苟非此中经历,鲜能晓其意义。开妓馆者, 南称“本家”,北称“掌班”,买良为娼,称为“领家”,被买者名为 “讨人”,妓家男仆,南称“相帮”,北称“跑厅”,又可统称“伙计”, 而背称则曰“茶壷”,即南之所谓“乌龟”也,讨人称领家,南曰“阿 姨”,北曰“妈妈”,于是遂有“本家阿姨”,“柜上妈妈”之转名。房 侍妓各一二人,南多碧玉,名曰“跟人”,北则人物丑陋,无一可观, 称曰“跟妈”。客至院中,龟鸨与妓,均称“老爷”,或称“大人”,或 以行辈,称为“几爷”,虽黄口孺子,乳臭未干,一入此中,亦从未 “少”之者,苟称“少爷,”客必悻悻然以为忤矣。客称龟鸨,多呼其名,称妓为“姑娘,”面称则以其字行,上加以“老,”遂有“老三” “老四”之名称。北班多呼芳名,亦有称老几者,南来少年,习于沪 俗,多称妓为“先生”,夫先生为习常尊人之称,竟以称妓,直等痴人 说梦耳。《京华春梦录》 
北平乐户沿用之名词:窑子者,小班,茶室,下处之通称也。妓 女皆称“姑娘”为多。客所赏识者曰“红姑娘”,长成者曰“浑倌”, 未破瓜者曰“清倌”,非处女而冒称清倌者曰“假清倌”。无班主或业 主之管束而自愿为妓者曰“自由花”,一曰“自己混”。妓之典卖与妓 馆者曰“柜上人”。小班业主称“掌班”,亦曰“老板”,茶室下处之业 主通称“大了”,妓女自雇之女仆曰“跟妈”,亦曰“阿姨”,业主所雇 之女仆称“随活”,男仆曰“跑厅”,又名“茶壶”,教授妓女歌唱者曰 “师傅”,妓之本夫曰“爪(读虫 X 丫)(为注音文字,详见原文)子”, 妓所姘识者曰“叉杆”,其余写账称“先生”,坐夜叫“更夫”,司 炊有“厨役”,司阍有“门房”。“毛伙”者,跑厅之别名,“鸨子”者, 大了之外号,均为茶室下处之俚语,小班中无之。三节前妓女休息曰 “上车”,节后继续营业,曰“下车”,开市曰“大鼓”,来捧场者曰 “捧大鼓”,结识妓女曰“招呼”,曰“认识”,曰“挑人”,又曰“上 盘”。已识之妓,不欲相认,谓之“下盘”,宿妓曰“住局”,妓女所喜 之客曰“熟客”,红姑娘为多客所赏识曰“挂客”,为己所识同院之妓 使有结识之客曰“布客”,客不为妓所喜,待以冷态,谓之“甩客”, 客之友曰“边务”,亦曰“镶边”,俗曰“喝边”。至妓馆看妓,并不挑 人,谓之“点名”,值妓女月信,客喜与宿,曰“守垫子”,(惟热客或熟客有之),妓女有疾而宿,不行房事,曰“守病”,(热客熟客有之)。 清晨狎妓曰“赶早”,客与妓交曰“拉铺”,寻休于友人所结识之妓曰 “借干铺”,客宿妓而友人同床者曰“睡腿”,妓与熟客临时交媾而不 给资曰“偷”,客行付给茶资曰“开盘子”,客临宿业主索宿费曰“写 账”,客付宿费曰“开局账”,妓向客索财物或要求代偿年节欠账曰“开 方子”,又名“敲竹杠”,结识友人所交之妓曰“割靴子”,两客同识一 妓,同时偕往曰“会靴子”。客在酒楼饭馆,或妓院,打牌吃酒,唤妓 伴坐,或代打麻雀曰“叫条子”,妓应招曰“出条子”,应甲客之招, 面顺道赴乙客之招,曰“转条子”。妓与客亲曰“上劲”,又曰“上洋 劲”,妓对客与其友之举动,屈己从人者曰“讲面子”。妓馆及妓女对 客谦逊,每曰“慢待”,冷淡游客曰“冰筒”,久历妓馆滑头之客曰“窑 皮”,挑妓饮茶要周到而不多出一文钱迟久不去者曰“窑魔”。妇女入 妓馆上捐营业曰“混事”,妓女姘人曰“靠人”。妓客为优伶曰“姘兔”, 妓与师傅宿曰“胡琴套”,与跑厅宿曰“茶壶套”,与弹三弦者宿曰“弦 子套”,此谓之三套。妓女与业主同宿曰“陪柜”,二客以上曰“同帮”, 赁屋野合曰“转当局”,为客介绍妇女曰“转子房”。《民社北平指南》 
北平花界中,有种种特别口语,语多若可解而又不可解者,兹列 于下,以供阅者一噱:龟奴曰“茶壶,”亦名“跑厅,”又曰“伙计,” 即南人之称“相帮”也。教习妓女歌唱者曰“师傅,”南人名“乌师”。 妓馆中女侍之曰“跟妈”,犹之南人称“姨娘”。无夫者称为“大姐”, 只南班中有之。结识某妓曰“招呼,”亦曰“认识,”即南人之所谓“做” 是也。如南人云“做某妓,”京语则称“招呼某妓”。在妓馆中住宿曰“住局”,在妓馆中住宿无妓陪伴者曰“借干铺”,亦曰“寻宿”。妓女 应局曰“上买卖”,又曰“出条子”,转局曰“转条子”。招呼友人所识 之妓曰“割靴子”,二人同识一妓,而偕往打茶围者曰“会靴子”,又 称“靴兄弟”。笑人之村土曰“老憨”,又名“怯当当”。俊俏之人曰 “小白脸”,南人呼曰“趣”。“好脸子”,形容人之反语,“好神儿拉”, 与上义同。言人之短,即云“缺德,”盖损德之义也,简言之曰“缺”, 又曰“真缺”,又曰“缺透拉”,又曰“德行”。“面子”,赏给脸面之 义,“冰桶”,待客冷淡之义,“上劲”,即亲近要好之义。妓女向游客 索取财物曰“开方子”。“窑皮”,老于花丛之滑头客。与妓女姘识之 人曰“杈杆”,妓女之本夫曰“爪子”。
赁房屋为野合之所,兼代人勾 引妇女者曰“转当局”。男女相姘识曰“轨姘头”,妓女姘人曰“靠杈”, 男子与妓女相姘识曰“靠人儿”。男女目挑眉语曰“吊膀子”。妓女与 乌师偷香者曰“胡琴套”,与龟奴偷香者曰“茶壶套”,与弹三弦者偷 香者曰“弦子套”。妓女与男掌班夜宿曰“陪柜”。(北平游览指南)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光绪初年,士大夫鄙薄洋务,在总理衙门行走者,谓之“洋章京”。(觉花寮杂记)(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长安梨园称盛,而所好惟秦声,啰,弋,厌听吴骚,闻歌昆曲, 辄閧然散去。(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予于京师见北馆伴使馆夫装车,其高至三丈余,皆鞑靼女真及天 方诸国贡夷,归装所载,他物不论,即瓷器一项,多至数十车。予初 怪其轻脆,陆行万里,既细叩之,则初买时,每一器内纳少土及豆麦 少许,叠数十个,辄牢缚,成一片,置之湿地,频洒以水,久之,则 豆夹生芽,缠绕胶固,试投之荦确之地,不损破者,始以登车,临装 驾时,又从车上,掷下数番,其坚韧如故者,始载以往,其价比常加 十倍,盖馆夫创为此法,无所承授。(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油菜本名芸薹,京师专名油菜,枝茎细小,炒食甚佳。(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又抓梨膏云:“各色梨膏列彩亭,甘酸适口有芳馨。头标抓出齐称贺,赚得儿童暗乞灵”。注云:“梨膏,即以糖合胡桃、山查、花生、 芝麻等煎熬而成,划成小方块,售者作纸亭,上绘彩之名目,各得若 干块,另有布袋盛纸圑阄,注明彩数,儿童喜抓之”。(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都门新竹枝词:“半袖军机称便服,随身不尚色新鲜,而今一律 玫瑰紫,妙是当年美少年”。(见衣饰门) 

光绪都门纪略军机袄诗:“簪毫承旨恐迟宣,小袄穿来腕连便, 近日遍街咸被服,军机应见也哗然”。(见时尚门) 

便服诗机蓝工,领绵松,便帽锦红结 穗,缎穿着内兴门)(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今人称谦词也, 京师尊所在,不敢称(灯丛录)(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事对,以太岁盖俗自远求曰打秋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蜻蜓,按今大而青者,土人呼为“老琉璃”。(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伶人序长幼,前辈后辈,各以其师为次,兄叔祖师,称谓秩然, 无敢紊者,如沙门法嗣然,堂名中人,主家为事者,其傔仆呼之曰“当 家的”,或曰“老板”,对之肃然如主人翁。(京尘杂录)(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铜缸盛水,凿孔设机挑动之,能令水势逆飞,其初或泻如瀑布, 或散若飞雪,最后则亭亭直上,如玉柱然,下预伏度金木球,大比核 桃,忽一涌上玉柱之尖,盘旋上下,久而不堕。(秦征兰天启宫词注)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七夕前数日,种麦于小瓦器,为牵牛星之神,谓“五生盆。”(燕 石集)
七夕乞巧 九引堂台,七夕乞巧之所,至夕,宫女登台,以五采丝穿九尾针,先完者为得巧,迟完者谓之输巧,各出资以赠得巧者焉。《元氏掖庭记》 燕都女子,七月七日,以椀水暴日下,各自投小针,浮之水面,徐视水底日影,或散如花,动如云,细如线,粗如椎,因以卜女之巧。《宛署杂记》
七月初七日七夕节,宫眷穿鹊桥补子,宫中设七巧山子,兵仗局 伺候七巧针。《酌中志》
七月七日之午,丢巧针。妇女曝盎水日中,顷之,水膜生面,绣 针投之则浮。则看水底针影,有成云物花头鸟兽影者,有成鞋及剪刀水茄影者,谓乞得巧。其影粗如槌,细如丝,直如轴蜡,此拙征矣, 妇或叹,女有泣者。《帝京景物略》
王士祯都门竹枝词:“七夕针楼看水痕,家家小妇拜天孙,明朝 得巧抛针线,别买宣窑蟋蟀盆。”《渔洋诗集》
彭蕴章幽州土风吟卜巧针云:“浮针水面,视影百变,如花如云, 如椎如线。七月七日卜聪明,皓腕凝脂摇玉钏。曝衣楼头笑语喧,愿 乞云锦裁天孙;天孙巧被燕姬乞,采桑罗敷妒煞人。”《松风阁诗钞》
七月七夕,人家多谈牛女渡河事。或云是夜三更,于葡萄架下静 听,能闻牛女隐隐哭声,而穿针乞巧,今皆不举,惟六日晚间,设水 碗于花下,七日午中,妇女以细纸抛水中,视其影形,以占拙巧,此 亦乞巧之别义也。《京都风俗志》
京师闺阁,于七月七日,以碗水暴日下,各投小针,浮之水面, 徐视水底日影,或散如花,动如云,细如线,粗如椎,因以卜女之巧 拙,俗谓之“丢针儿。”《燕京岁时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士大夫好尚,可以觇风气,如咸丰中肃顺尚骄侈,士大夫化 之,以奢华倨傲相尚。至同治初,恭邸性谦恭,戊、文、倭二相性俭 朴,士大夫遂易而谨饬,且多以布素相尚,至光绪初犹尔。后遂不然, 未几,诸言臣蔚兴,人皆以名臣自期,及癸未张幼樵编修(佩纶)以 庶子署副都御史,知贡举,而清议益重,后生初学,争以清流自励, 不数年,此风顿改,及潘文勤主持风雅,常熟翁尚书和之,皆尚小学, 坊间说文盛行,戴东原、段玉裁文集,至三十金。至丁酉戊戌,渐重 西学,至己亥庚子之交,徐相当国,理学书大重于时,向之(说文, 皆束阁不观矣。庚子以后,又尚西学,新译旧板书,无人问价,京师 风气改变之速,至于如是。《天咫偶闻》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