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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对,以太岁盖俗自远求曰打秋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蜻蜓,按今大而青者,土人呼为“老琉璃”。(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女闾称谓,每有专名,苟非此中经历,鲜能晓其意义。开妓馆者, 南称“本家”,北称“掌班”,买良为娼,称为“领家”,被买者名为 “讨人”,妓家男仆,南称“相帮”,北称“跑厅”,又可统称“伙计”, 而背称则曰“茶壷”,即南之所谓“乌龟”也,讨人称领家,南曰“阿 姨”,北曰“妈妈”,于是遂有“本家阿姨”,“柜上妈妈”之转名。房 侍妓各一二人,南多碧玉,名曰“跟人”,北则人物丑陋,无一可观, 称曰“跟妈”。客至院中,龟鸨与妓,均称“老爷”,或称“大人”,或 以行辈,称为“几爷”,虽黄口孺子,乳臭未干,一入此中,亦从未 “少”之者,苟称“少爷,”客必悻悻然以为忤矣。客称龟鸨,多呼其名,称妓为“姑娘,”面称则以其字行,上加以“老,”遂有“老三” “老四”之名称。北班多呼芳名,亦有称老几者,南来少年,习于沪 俗,多称妓为“先生”,夫先生为习常尊人之称,竟以称妓,直等痴人 说梦耳。《京华春梦录》 
北平乐户沿用之名词:窑子者,小班,茶室,下处之通称也。妓 女皆称“姑娘”为多。客所赏识者曰“红姑娘”,长成者曰“浑倌”, 未破瓜者曰“清倌”,非处女而冒称清倌者曰“假清倌”。无班主或业 主之管束而自愿为妓者曰“自由花”,一曰“自己混”。妓之典卖与妓 馆者曰“柜上人”。小班业主称“掌班”,亦曰“老板”,茶室下处之业 主通称“大了”,妓女自雇之女仆曰“跟妈”,亦曰“阿姨”,业主所雇 之女仆称“随活”,男仆曰“跑厅”,又名“茶壶”,教授妓女歌唱者曰 “师傅”,妓之本夫曰“爪(读虫 X 丫)(为注音文字,详见原文)子”, 妓所姘识者曰“叉杆”,其余写账称“先生”,坐夜叫“更夫”,司 炊有“厨役”,司阍有“门房”。“毛伙”者,跑厅之别名,“鸨子”者, 大了之外号,均为茶室下处之俚语,小班中无之。三节前妓女休息曰 “上车”,节后继续营业,曰“下车”,开市曰“大鼓”,来捧场者曰 “捧大鼓”,结识妓女曰“招呼”,曰“认识”,曰“挑人”,又曰“上 盘”。已识之妓,不欲相认,谓之“下盘”,宿妓曰“住局”,妓女所喜 之客曰“熟客”,红姑娘为多客所赏识曰“挂客”,为己所识同院之妓 使有结识之客曰“布客”,客不为妓所喜,待以冷态,谓之“甩客”, 客之友曰“边务”,亦曰“镶边”,俗曰“喝边”。至妓馆看妓,并不挑 人,谓之“点名”,值妓女月信,客喜与宿,曰“守垫子”,(惟热客或熟客有之),妓女有疾而宿,不行房事,曰“守病”,(热客熟客有之)。 清晨狎妓曰“赶早”,客与妓交曰“拉铺”,寻休于友人所结识之妓曰 “借干铺”,客宿妓而友人同床者曰“睡腿”,妓与熟客临时交媾而不 给资曰“偷”,客行付给茶资曰“开盘子”,客临宿业主索宿费曰“写 账”,客付宿费曰“开局账”,妓向客索财物或要求代偿年节欠账曰“开 方子”,又名“敲竹杠”,结识友人所交之妓曰“割靴子”,两客同识一 妓,同时偕往曰“会靴子”。客在酒楼饭馆,或妓院,打牌吃酒,唤妓 伴坐,或代打麻雀曰“叫条子”,妓应招曰“出条子”,应甲客之招, 面顺道赴乙客之招,曰“转条子”。妓与客亲曰“上劲”,又曰“上洋 劲”,妓对客与其友之举动,屈己从人者曰“讲面子”。妓馆及妓女对 客谦逊,每曰“慢待”,冷淡游客曰“冰筒”,久历妓馆滑头之客曰“窑 皮”,挑妓饮茶要周到而不多出一文钱迟久不去者曰“窑魔”。妇女入 妓馆上捐营业曰“混事”,妓女姘人曰“靠人”。妓客为优伶曰“姘兔”, 妓与师傅宿曰“胡琴套”,与跑厅宿曰“茶壶套”,与弹三弦者宿曰“弦 子套”,此谓之三套。妓女与业主同宿曰“陪柜”,二客以上曰“同帮”, 赁屋野合曰“转当局”,为客介绍妇女曰“转子房”。《民社北平指南》 
北平花界中,有种种特别口语,语多若可解而又不可解者,兹列 于下,以供阅者一噱:龟奴曰“茶壶,”亦名“跑厅,”又曰“伙计,” 即南人之称“相帮”也。教习妓女歌唱者曰“师傅,”南人名“乌师”。 妓馆中女侍之曰“跟妈”,犹之南人称“姨娘”。无夫者称为“大姐”, 只南班中有之。结识某妓曰“招呼,”亦曰“认识,”即南人之所谓“做” 是也。如南人云“做某妓,”京语则称“招呼某妓”。在妓馆中住宿曰“住局”,在妓馆中住宿无妓陪伴者曰“借干铺”,亦曰“寻宿”。妓女 应局曰“上买卖”,又曰“出条子”,转局曰“转条子”。招呼友人所识 之妓曰“割靴子”,二人同识一妓,而偕往打茶围者曰“会靴子”,又 称“靴兄弟”。笑人之村土曰“老憨”,又名“怯当当”。俊俏之人曰 “小白脸”,南人呼曰“趣”。“好脸子”,形容人之反语,“好神儿拉”, 与上义同。言人之短,即云“缺德,”盖损德之义也,简言之曰“缺”, 又曰“真缺”,又曰“缺透拉”,又曰“德行”。“面子”,赏给脸面之 义,“冰桶”,待客冷淡之义,“上劲”,即亲近要好之义。妓女向游客 索取财物曰“开方子”。“窑皮”,老于花丛之滑头客。与妓女姘识之 人曰“杈杆”,妓女之本夫曰“爪子”。
赁房屋为野合之所,兼代人勾 引妇女者曰“转当局”。男女相姘识曰“轨姘头”,妓女姘人曰“靠杈”, 男子与妓女相姘识曰“靠人儿”。男女目挑眉语曰“吊膀子”。妓女与 乌师偷香者曰“胡琴套”,与龟奴偷香者曰“茶壶套”,与弹三弦者偷 香者曰“弦子套”。妓女与男掌班夜宿曰“陪柜”。(北平游览指南)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往时词林见前辈皆矩步偻躬,每同赴宴,非前辈帖邀则逡巡不敢 至,迨推知与选,气稍骜。(三垣笔记)(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官之不能废交际,其势然也。神庙年间,为外官者,一遣人入 京,自阁部以至中行,凡属相识皆有之,即至厚不过四十金。京官受 之,必答以二帛或四帛,书札往返,仪物俱备,真盛世之容也。(玉堂 荟记)(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长安旧侣,颇尚宋诗。(静惕堂诗注)(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长安梨园称盛,而所好惟秦声,啰,弋,厌听吴骚,闻歌昆曲, 辄閧然散去。(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都竹禁止受修容到(剃又有小运蹇被絷鸟道分明官禁有不应 者皆验”(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道光都门杂咏春药方云:“遍城贴票作生涯,年少多情意太痴, 若久服来腰蓄热,恐将搭背发难医”。 

谈春药房胡为保治自奇一打 半打欲片,脱髪生疾暗(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哈嗒菜,俗名也,盖与蔓菁同类,而又似芥,其根有甜辣之异, 北人又称为芥菜跲

斋东肉炙微炊东坡若脂象眼 截痕看见,焰时举箸烂。(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又抓梨膏云:“各色梨膏列彩亭,甘酸适口有芳馨。头标抓出齐称贺,赚得儿童暗乞灵”。注云:“梨膏,即以糖合胡桃、山查、花生、 芝麻等煎熬而成,划成小方块,售者作纸亭,上绘彩之名目,各得若 干块,另有布袋盛纸圑阄,注明彩数,儿童喜抓之”。(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都妇梳髪两鬓抱面时谓今吴 中谓)(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又:“性情恬静更温存,脂粉新施为站门,也是洋镶针线巧,木 头厚底号花盆”。(以上见闺阁门) 京师妇女多大脚者,故某名士曾集句云:“朝云暮雨连天暗,野草闲花满地愁”,状态可哂。盖缠足之风既深入人心,人情见少则怪, 无足异者。清初宫妆,尚严体制,故妇女下裳,犹掩履舄,而鞋底不 露。中叶以后,宫中高髻,四方一尺,梳头既较前为大,而大脚又无 法缠足,因为髙履而杀其底,谓之“花盆底”,底高则足小也。初尚长 其下裳,掩映而行,后乃复短其衣边,故示流露,风俗颓靡,必有为 之俑者,故不仅缠足可罪杳娘也。《东华琐录》 

八旗妇女皆天足,鞋之底以木为之,其法于木底之中部,(即足 之重心处)凿其两端,为马蹄形,故呼曰“马蹄底”,底之高者达二 寸,普通均寸余,其式亦不一,而着地之处,则皆如马蹄也,底至坚, 往往鞋已敝而底犹可再用。向以京师所制之形式为最佳,着此者以新 妇及年少妇女为多,年老者则仅以平木为之,曰“平底”,其前端着 地处稍削,以便于步履也,处女至十三四岁,始用高底。《清稗类钞》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兆方言特别字:

铜缸盛水,凿孔设机挑动之,能令水势逆飞,其初或泻如瀑布, 或散若飞雪,最后则亭亭直上,如玉柱然,下预伏度金木球,大比核 桃,忽一涌上玉柱之尖,盘旋上下,久而不堕。(秦征兰天启宫词注)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城外诸山诸名刹下院俗人室耆宿, 亦时过地,京师名为。(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七夕前数日,种麦于小瓦器,为牵牛星之神,谓“五生盆。”(燕 石集)
七夕乞巧 九引堂台,七夕乞巧之所,至夕,宫女登台,以五采丝穿九尾针,先完者为得巧,迟完者谓之输巧,各出资以赠得巧者焉。《元氏掖庭记》 燕都女子,七月七日,以椀水暴日下,各自投小针,浮之水面,徐视水底日影,或散如花,动如云,细如线,粗如椎,因以卜女之巧。《宛署杂记》
七月初七日七夕节,宫眷穿鹊桥补子,宫中设七巧山子,兵仗局 伺候七巧针。《酌中志》
七月七日之午,丢巧针。妇女曝盎水日中,顷之,水膜生面,绣 针投之则浮。则看水底针影,有成云物花头鸟兽影者,有成鞋及剪刀水茄影者,谓乞得巧。其影粗如槌,细如丝,直如轴蜡,此拙征矣, 妇或叹,女有泣者。《帝京景物略》
王士祯都门竹枝词:“七夕针楼看水痕,家家小妇拜天孙,明朝 得巧抛针线,别买宣窑蟋蟀盆。”《渔洋诗集》
彭蕴章幽州土风吟卜巧针云:“浮针水面,视影百变,如花如云, 如椎如线。七月七日卜聪明,皓腕凝脂摇玉钏。曝衣楼头笑语喧,愿 乞云锦裁天孙;天孙巧被燕姬乞,采桑罗敷妒煞人。”《松风阁诗钞》
七月七夕,人家多谈牛女渡河事。或云是夜三更,于葡萄架下静 听,能闻牛女隐隐哭声,而穿针乞巧,今皆不举,惟六日晚间,设水 碗于花下,七日午中,妇女以细纸抛水中,视其影形,以占拙巧,此 亦乞巧之别义也。《京都风俗志》
京师闺阁,于七月七日,以碗水暴日下,各投小针,浮之水面, 徐视水底日影,或散如花,动如云,细如线,粗如椎,因以卜女之巧 拙,俗谓之“丢针儿。”《燕京岁时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都门新竹枝词:“半袖军机称便服,随身不尚色新鲜,而今一律 玫瑰紫,妙是当年美少年”。(见衣饰门) 

光绪都门纪略军机袄诗:“簪毫承旨恐迟宣,小袄穿来腕连便, 近日遍街咸被服,军机应见也哗然”。(见时尚门) 

便服诗机蓝工,领绵松,便帽锦红结 穗,缎穿着内兴门)(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士大夫好尚,可以觇风气,如咸丰中肃顺尚骄侈,士大夫化 之,以奢华倨傲相尚。至同治初,恭邸性谦恭,戊、文、倭二相性俭 朴,士大夫遂易而谨饬,且多以布素相尚,至光绪初犹尔。后遂不然, 未几,诸言臣蔚兴,人皆以名臣自期,及癸未张幼樵编修(佩纶)以 庶子署副都御史,知贡举,而清议益重,后生初学,争以清流自励, 不数年,此风顿改,及潘文勤主持风雅,常熟翁尚书和之,皆尚小学, 坊间说文盛行,戴东原、段玉裁文集,至三十金。至丁酉戊戌,渐重 西学,至己亥庚子之交,徐相当国,理学书大重于时,向之(说文, 皆束阁不观矣。庚子以后,又尚西学,新译旧板书,无人问价,京师 风气改变之速,至于如是。《天咫偶闻》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