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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CIAL LITERATURE
民风民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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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尾裙始于朝鲜国,流入京师,京师人买服之,未有能织者,初 服者惟富商贵公子歌妓而已,以后武臣多服之,京师始有织卖者,于 是,无贵无贱,服者日盛,至成化末年,朝官多服之者矣,大抵服者 下体虚奓,取观美耳。《菽园杂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冠制亦随会乘不自律高檐夸,旗 习气。(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余儿时在京师与同侪嬉游,北中小儿,每见出塾而缓步详视者, 必哗指曰,“可来看假司马温公”。(野获编)(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名誉稍起,即声价自高,当其全盛时,红笺飞去,非亲昵不至, 非权贵不至,即至矣而略叙寒暄,匆匆告去,故寒士之游京师者,非 深自谦抑,先意趋承,招之每托故不赴。(侧帽余谭) 客饮于旗亭,召伶侑酒,曰“叫条子”,伶之应召,曰“赶条子”。 光绪中叶之例赏,为京钱十千,就其中先付二千,曰“车资”,八千则 后付。来时面客而点头,就案取酒壶,遍向座客斟之,众必谦言曰, “勿客气”。斟已,乃依老斗而坐,唱一曲以侑酒,亦有不唱者,猜拳 饮酒,亦为老斗代之。《清稗类钞》(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各班艳姝,应召侑觞,能歌者例歌一阕,皮簧秦腔,崑弋大鼓, 时调俚曲,靡不尽有。为之司管弦者,名曰邬师。一曲既罢,给以银 饼一枚,但双乐并奏,则给资倍増。此款入橐,邬师与姬,各得其半。

盖此中恒例,雏姬学歌,例不给赀,学就应征,半资相给,以酬其劳。 顾亦有全数以给邬师者,则素性阔绰,原不斤斤于此也。(以上京华 春梦录)(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孔尚任肩上舞行注:“燕儿靓妆,能在肩上舞”。(孔东塘集) 说白说 夏五月正阳门看做戏法,与说白说的喜怒哀乐之发,亵狎诡怪之状,皆有一般真恳气象,所以动人,以是益信不诚无物。(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伶人早起,必大声习六字,先为合口呼三字,曰“咿(音伊),哑(音亚),呜(音婀);”后为开口呼三字,曰“嘻,哈,呵”。软红竹 枝词所谓鸡,鸭,鹅,是也。)都门杂咏喊嗓子诗云:“袅枭娇莺响更高,梨园子弟不辞劳,若 非日出东方亮,隔巷分明是鬼嚎”。宣南杂俎试喉诗云:“晓鸡未唱发清讴,面壁声声试玉喉;一曲 漫歌儿技熟,耐寒怜煞五更头”。(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草桥惟冬花支尽三季之种,抔土窖藏之,蕴火坑晅之。十月中旬, 牡丹已进御矣,元旦进椿芽、黄瓜。所费一花,几半万钱,一芽、一 瓜,几半千钱。(以上帝京景物略)
施闰章都下岁首见盆桃作花诗有云:“层冰暮皑皑,燕市繁花开; 辇入列侯第,欢倾上客杯。花时尤未至,火力竞相催。拍手笑春风, 待汝奚为哉!人巧凌节序,熏炙移根荄。芳菲岂不早,咄嗟随雕摧。”《愚山先生诗集》
京师灯市已有牡丹。(松泉诗注) 今京师花肆,争先献早,秋天开梅花,冬天开牡丹,春天开栀子,郁气熏蒸,早荣先悴,利其速售,不顾根伤,名为花之催妆,实乃花 之受厄也。《晒书堂笔录》
花匠于暖窖中,正月灯节烘出瓜茄等菜,叶上各有草虫,巧夺天 工矣。《燕都杂咏注》
今京师唐花有牡丹,岁龠将新,取以进御,士大夫或取饰庭中, 及相馈送,有不惜费中人之产者。《光绪顺天府志》
凡卖花者,谓熏治之花为唐花。每至新年,互相馈赠。牡丹呈艳, 金橘垂红,满座芬芳,温香扑鼻。三春艳冶,尽在一堂,故又谓之为 堂花也。《燕京岁时记》
元旦日,小民以鬃穿乌金纸,画彩为闹蛾,簪之。《帝京景物略》 燕地上元节用乌金纸剪成飞蛾,以猪鬃尖分披,片纸贴之,或五或七,下缚一处,以针作柄,妇女戴之,名曰“闹蛾儿”,此古之遗俗 也。(璅谭)
今京师凡孟春之月,儿女多剪采为花,或草虫之类插首,曰“闹 嚷嚷”。〔余氏辨林)
查慎行《凤城新年》词:“巧裁幡胜试新罗,画彩描金作闹蛾。从 此剪刀闲一月,闺中针线岁前多。”《敬业堂诗集》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每年十一月初一日,宫中始烧暖炕,设围炉,旧谓之“开炉节。”(人海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小炉匠注云:挑担,前箱上夹铜铁丝片,中匣藏各种家 具,旁挂弓钻等物,后带风箱、炉、上架悬小铜钲,铜坠,行则自击, 俗以多用其锔碗,盖谓之锔碗的(见工艺条)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旧都的工商两界,数百年来,几乎全是山东和山西人的势力,劳 工以山东为多,买卖则山西较盛。山西的大字号汇兑庄,偏在前门以 东打磨厂,山东的大字号绸缎店,偏在前门以西大栅栏,亦趣事也。(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人性多敦厚,务在农桑,好尚儒学而伤于迟重,前代称燕、冀之 士,钝如锥,盖取此焉。俗重气侠,好结纳,其相赴生死,亦出于仁 义,故班志述其土风,悲歌慷慨,椎剽掘冢,亦自古之所患焉。(天府 广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予窃怪夫都人士,日逐逐于飘尘积秽中,焦灼其心思,卷跼其形 体。(燕山秋吟序) 
高珩欲出游诗有云:“燕台苦风沙,溪山亦怀新;岂曰无胜地, 所少盖闲人”。 又欲假一廛于响闸畔诗有云:“车马尽日驰,逐逐无时休;其中 不相谋,各有喜与忧”。 又正阳门诗有云:“朝进正阳门,暮过正阳桥;杂沓万人趋,车骑何嚣嚣。马下多负贩,马上多金貂;呵殿九衢喧,飞扬意气骄。那 知百年内,公卿向此销”。 又帝城泥诗云:“长安潦雨蒙蒙注,九衢成河人不渡;快风吹转 忆山云,朝喜新晴午有路。明日潦干泥亦空,并向行人足底去。始信 王城个个忙,红尘入夜无停步。自笑我亦随人忙,终身了不知其故”。(以上栖云阁诗)(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先朝诸王,多畜乐部,父老云然。考燕兰小谱有所云王府大部者,可见数十年来,此风已息。(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畿民家,羡慕内官富贵,私自阉割幼男,以求收用,亦有无籍 子弟,已婚而自阉者。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二月初二日,各宫门撤出所安彩妆。各家用黍面枣糕,以油煎 之;或以面和稀摊为煎饼,名曰“薰虫”。是月,分菊花、牡丹。凡花 木之窖藏者,开隙放风。清明之前,收藏貂鼠帽套风领、狐狸等皮衣。 食河豚,饮芦芽汤以解其热。各家煮过夏之酒。此时吃鲊,名曰“桃 花鲊”也。《酌中志》

二月二日,因荐韮之余,家各为荤素饼啖,以油烹而食之,曰“薰 虫儿”。十五日曰“花朝”,小青缀树,花信始传,市所卖花,出自窖 藏,已烂熳矣。《康熙大兴县志》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女闾称谓,每有专名,苟非此中经历,鲜能晓其意义。开妓馆者, 南称“本家”,北称“掌班”,买良为娼,称为“领家”,被买者名为 “讨人”,妓家男仆,南称“相帮”,北称“跑厅”,又可统称“伙计”, 而背称则曰“茶壷”,即南之所谓“乌龟”也,讨人称领家,南曰“阿 姨”,北曰“妈妈”,于是遂有“本家阿姨”,“柜上妈妈”之转名。房 侍妓各一二人,南多碧玉,名曰“跟人”,北则人物丑陋,无一可观, 称曰“跟妈”。客至院中,龟鸨与妓,均称“老爷”,或称“大人”,或 以行辈,称为“几爷”,虽黄口孺子,乳臭未干,一入此中,亦从未 “少”之者,苟称“少爷,”客必悻悻然以为忤矣。客称龟鸨,多呼其名,称妓为“姑娘,”面称则以其字行,上加以“老,”遂有“老三” “老四”之名称。北班多呼芳名,亦有称老几者,南来少年,习于沪 俗,多称妓为“先生”,夫先生为习常尊人之称,竟以称妓,直等痴人 说梦耳。《京华春梦录》 
北平乐户沿用之名词:窑子者,小班,茶室,下处之通称也。妓 女皆称“姑娘”为多。客所赏识者曰“红姑娘”,长成者曰“浑倌”, 未破瓜者曰“清倌”,非处女而冒称清倌者曰“假清倌”。无班主或业 主之管束而自愿为妓者曰“自由花”,一曰“自己混”。妓之典卖与妓 馆者曰“柜上人”。小班业主称“掌班”,亦曰“老板”,茶室下处之业 主通称“大了”,妓女自雇之女仆曰“跟妈”,亦曰“阿姨”,业主所雇 之女仆称“随活”,男仆曰“跑厅”,又名“茶壶”,教授妓女歌唱者曰 “师傅”,妓之本夫曰“爪(读虫 X 丫)(为注音文字,详见原文)子”, 妓所姘识者曰“叉杆”,其余写账称“先生”,坐夜叫“更夫”,司 炊有“厨役”,司阍有“门房”。“毛伙”者,跑厅之别名,“鸨子”者, 大了之外号,均为茶室下处之俚语,小班中无之。三节前妓女休息曰 “上车”,节后继续营业,曰“下车”,开市曰“大鼓”,来捧场者曰 “捧大鼓”,结识妓女曰“招呼”,曰“认识”,曰“挑人”,又曰“上 盘”。已识之妓,不欲相认,谓之“下盘”,宿妓曰“住局”,妓女所喜 之客曰“熟客”,红姑娘为多客所赏识曰“挂客”,为己所识同院之妓 使有结识之客曰“布客”,客不为妓所喜,待以冷态,谓之“甩客”, 客之友曰“边务”,亦曰“镶边”,俗曰“喝边”。至妓馆看妓,并不挑 人,谓之“点名”,值妓女月信,客喜与宿,曰“守垫子”,(惟热客或熟客有之),妓女有疾而宿,不行房事,曰“守病”,(热客熟客有之)。 清晨狎妓曰“赶早”,客与妓交曰“拉铺”,寻休于友人所结识之妓曰 “借干铺”,客宿妓而友人同床者曰“睡腿”,妓与熟客临时交媾而不 给资曰“偷”,客行付给茶资曰“开盘子”,客临宿业主索宿费曰“写 账”,客付宿费曰“开局账”,妓向客索财物或要求代偿年节欠账曰“开 方子”,又名“敲竹杠”,结识友人所交之妓曰“割靴子”,两客同识一 妓,同时偕往曰“会靴子”。客在酒楼饭馆,或妓院,打牌吃酒,唤妓 伴坐,或代打麻雀曰“叫条子”,妓应招曰“出条子”,应甲客之招, 面顺道赴乙客之招,曰“转条子”。妓与客亲曰“上劲”,又曰“上洋 劲”,妓对客与其友之举动,屈己从人者曰“讲面子”。妓馆及妓女对 客谦逊,每曰“慢待”,冷淡游客曰“冰筒”,久历妓馆滑头之客曰“窑 皮”,挑妓饮茶要周到而不多出一文钱迟久不去者曰“窑魔”。妇女入 妓馆上捐营业曰“混事”,妓女姘人曰“靠人”。妓客为优伶曰“姘兔”, 妓与师傅宿曰“胡琴套”,与跑厅宿曰“茶壶套”,与弹三弦者宿曰“弦 子套”,此谓之三套。妓女与业主同宿曰“陪柜”,二客以上曰“同帮”, 赁屋野合曰“转当局”,为客介绍妇女曰“转子房”。《民社北平指南》 
北平花界中,有种种特别口语,语多若可解而又不可解者,兹列 于下,以供阅者一噱:龟奴曰“茶壶,”亦名“跑厅,”又曰“伙计,” 即南人之称“相帮”也。教习妓女歌唱者曰“师傅,”南人名“乌师”。 妓馆中女侍之曰“跟妈”,犹之南人称“姨娘”。无夫者称为“大姐”, 只南班中有之。结识某妓曰“招呼,”亦曰“认识,”即南人之所谓“做” 是也。如南人云“做某妓,”京语则称“招呼某妓”。在妓馆中住宿曰“住局”,在妓馆中住宿无妓陪伴者曰“借干铺”,亦曰“寻宿”。妓女 应局曰“上买卖”,又曰“出条子”,转局曰“转条子”。招呼友人所识 之妓曰“割靴子”,二人同识一妓,而偕往打茶围者曰“会靴子”,又 称“靴兄弟”。笑人之村土曰“老憨”,又名“怯当当”。俊俏之人曰 “小白脸”,南人呼曰“趣”。“好脸子”,形容人之反语,“好神儿拉”, 与上义同。言人之短,即云“缺德,”盖损德之义也,简言之曰“缺”, 又曰“真缺”,又曰“缺透拉”,又曰“德行”。“面子”,赏给脸面之 义,“冰桶”,待客冷淡之义,“上劲”,即亲近要好之义。妓女向游客 索取财物曰“开方子”。“窑皮”,老于花丛之滑头客。与妓女姘识之 人曰“杈杆”,妓女之本夫曰“爪子”。
赁房屋为野合之所,兼代人勾 引妇女者曰“转当局”。男女相姘识曰“轨姘头”,妓女姘人曰“靠杈”, 男子与妓女相姘识曰“靠人儿”。男女目挑眉语曰“吊膀子”。妓女与 乌师偷香者曰“胡琴套”,与龟奴偷香者曰“茶壶套”,与弹三弦者偷 香者曰“弦子套”。妓女与男掌班夜宿曰“陪柜”。(北平游览指南)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酤酒,最下名梨花春(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蜜渍果脯,按有杏脯,桃脯,频婆脯。(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天桥一带,所卖饭食,粗细俱全,颇宜贫苦,别名小饭,其中有 骆驼肉一种,售者必以牛肉称之,岂驼肉果非食品耶?殊不可解。(以上《京华百二竹枝词》注)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