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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班艳姝,应召侑觞,能歌者例歌一阕,皮簧秦腔,崑弋大鼓, 时调俚曲,靡不尽有。为之司管弦者,名曰邬师。一曲既罢,给以银 饼一枚,但双乐并奏,则给资倍増。此款入橐,邬师与姬,各得其半。

盖此中恒例,雏姬学歌,例不给赀,学就应征,半资相给,以酬其劳。 顾亦有全数以给邬师者,则素性阔绰,原不斤斤于此也。(以上京华 春梦录)(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明代勾阑,皆在东城,故有勾阑本司之名。至本朝裁教坊,其地 尽改民居, 即迤南之泡子河一带,所谓昔之歌舞场者,亦不可问, 而正阳门外以西,则改为花柳之窟矣。未几,西四牌楼左近,复变歌 吹之林,始只砖塔胡同寥寥数家,继则方以类聚,日变逾多,今则闾 阎扑地,歌吹沸天,金张少年,联骑结驷,挥金如土,殆不下汴京之 瓦子勾阑也。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世祖至元七年,以帝师八思巴之言,于大明殿御座上置白伞盖一 顶,用素缎,泥金书梵字于其上,谓镇伏邪魔护安国刹。自后每岁二 月十五日,于大殿启建白伞盖佛事,用诸色仪仗社直,迎引伞盖,周游皇城内外,云与众生祓除不祥,导迎福祉。岁正月十五日,宣政院 同中书省奏请,先期中书奉旨移文枢密院卫,拨伞鼓手一百二十人, 殿后军甲马五百人,抬舁监坛汉关羽神轿军及杂用五百人。宣政院所 辖宫寺三百六十所,掌供应佛像、坛面、幢幡、寳盖、车鼓、头旗三 百六十坛,每坛擎执抬舁二十六人,钹鼓僧一十二人。大都路掌供各 色金门大社一百二十队,教坊司云和署掌大乐鼓板、杖鼓、觱篥、龙 笛、琵琶、筝、蓁七色,凡四百人。兴和署掌妓女杂扮队戏一百五十 人,祥和署掌杂把戏男女一百五十人,凤仪司掌汉人、回回、河西三 色细乐,每色各三队,凡三百二十四人。凡执役者,皆官给铠甲、袍 服、器仗,俱以鲜丽整齐为尚,珠玉金绣,装束奇巧,首尾排列三十 余里。都城士女,闾阎聚观。礼部官点视诸色队仗,刑部官巡绰喧闹, 枢密院官分守城门,而中书省官一员,总督视之。先二日,于西镇国 寺迎太子游四门,舁高塑像,具仪仗入城。十四日,帝师率梵僧五百 人于大明殿内建佛事。至十五日,恭请伞盖于御座,奉置宝舆,诸仪 卫队仗列于殿前,诸色社直,暨诸坛面列于崇天门外,迎引出宫。至 庆寿寺具素食,食罢起行,从西宫门外垣海子南岸,入厚载红门,由 东华门过延春门而西。帝及后妃公主于五德殿门外,搭金脊五殿彩楼 而观览焉。及诸队仗社直送金伞还宫,复恭置御榻上。帝师僧众作佛 事,至十六日罢散。岁以为常,谓之“游皇城”。(元史祭祀志)

燕都杂咏:“白伞迎诸佛,皇城几度游。帝师多福利,膜拜遍王 侯。”注云: “元每岁白伞迎佛,名游皇城。”(见历代旧闻)(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凤仙花即透骨草,又名指甲草,五月花开之候,闺阁儿女,取而 捣之,以染指甲,鲜红透骨,经年乃消。(以上燕京岁时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五城普济堂功德林,冬月发帑散棉衣,施粥。(以上燕都杂咏注)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卖西瓜的(切块零卖)吆喝声,“吃来……弄块尝啊……,甘蔗的 味儿来两个来大……,两个大钱来”。(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酤酒,最下名梨花春(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一岁货声“硬面饼饼”注云:“子儿饼饼、双喜字加糖、硬面镯 子、咸螺蛳转、油酥烧饼、鞋底子鱼、五福捧寿、奶油饼饼,有担笼, 有握筐者,有带卖白糖麻花、芝麻馓子者,通年夜间卖,晓归早睡, 午后烙”。 燕都小食品杂咏硬面饽饽云:“饽饽沿街运巧腔,余音嘹亮透灯 窗。居然硬面传清教,惊破鸳鸯梦一双”。注曰:“硬面饽饽,即火烙饼饵之类,惟多于夜间 售卖为可异耳”。 硬面饽饽:在北平,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往往有一种凄凉而深长的吆喝,扰人清梦,那便是卖硬面饽饽的小贩的叫卖声。一般人差 不多既不爱听这种声音,也不爱吃这种饽饽,因为牠实在太淡而无味 了。“饽饽”是北平话,意即“点心。”硬面饽饽,就是用面粉制成的 一种点心。这种点心因形状之不同,又有“镯子,”“凸盖,”“馓子,” “白糖饽饽,”“红糖饽饽”等名目,但其不好吃则一也。买牠的人, 多半是吸鸦片的人或五更饥的患者,半夜两三点钟,家中既没吃的, 街上又无处可买,不得已而买牠聊以充饥。(北平的巷头小吃)馒头 一岁货声:“约斤馒头”注云:“挑圆笼或背筐,三角馒首,大小论斤”。 又:“白糖儿馒头,繐子油、韭菜馅㖻”,注云:“背筐盖布,高装 馒首,脂油方餔、千层饼、繐子油、韭菜馅子、攒馅倭瓜、随时包 ”。(以上见二月条) 

北京卖馒头的向分两种:有软面馒头,硬面馒头的分别。软面馒 头,是在蒸锅铺卖,捏出个尖儿来,点上个红点儿,就叫寿桃,不但 不够分两,而且连对成熟也没有,净为生日满月,好去寃人,到了年 底,更生更小啦,核计起来,总得一吊多一斤。要说硬面馒头,有作 房,都是南冀州人所干,背着筐子,下街吆喝,每斤面不过用四两水, 比较蒸锅铺虽粗,可是公道些。(燕市积弊)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弹花弓:按弹棉花有弓,弓上有弦,又有捶,又有

人性多敦厚,务在农桑,好尚儒学而伤于迟重,前代称燕、冀之 士,钝如锥,盖取此焉。俗重气侠,好结纳,其相赴生死,亦出于仁 义,故班志述其土风,悲歌慷慨,椎剽掘冢,亦自古之所患焉。(天府 广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满洲士庶家均有祭神之礼,亲友之来助祭者,咸入席分胙,谓之 吃肉。濬师官京师时,曾屡与斯会。(蕉轩随录) 

凡满洲贵家有大祭祀或喜庆,则设食肉之会,无论识与不识,若 明其礼节者即可往,初不发简延请也。至期,院中建芦席棚,高过于 屋,如人家喜棚然,遍地铺席,席上又铺红毡,毡上又设坐垫无数, 客至,席地盘


膝坐垫上,或十人一围,或八九人一围。坐定,庖人则 以肉一方,约十斤,置二尺径铜中盘,献之,更一大铜碗,满盛肉汁, 碗中一大铜勺,每人座前,又人各一小铜盘,径八九寸者,亦无醯醤 之属,酒则高粱,倾于大磁碗中,各人捧碗呷之,以次轮饮。客亦备 酱煮高丽纸,解手刀等,自片自食,食愈多则主人愈乐。若连声高呼 添肉,则主人必再三致敬,称谢不已;若并一盘不能竟,则主人不顾 也。予于光绪二年冬,在英果敏公宅,一与此会。予同坐皆汉人,一 方肉竟不能毕,观隔座满人,则狼吞虎咽,有连食三四盘五六盘者, 见予等皆窃笑之也。肉皆白煮,例不准加盐酱,甚嫩美,善片者,能 以小刀割如掌如纸之大片,兼肥瘦而有之。满人之量大者,人能至十 斤也。是日主人初备猪十口,不足,又于沙锅居取益之,大约又有十 口。盖食者有百五六十人,除三之一无量者,其余皆老饕也。主人并 不陪食,但巡视各座所食之多寡而已。其仪注则主客皆须衣冠,客入 门,则向主人半跪道喜毕,即转身随意入座,主人不安座也。食毕即 行,不准谢,不准拭口,谓此乃享神馂余,不谢也,拭口则不敬神矣。

(清代野记) 

 

“吃肉”这一个名词,本来是极平凡的。可是旧京那就不问可知

吃的是“白煮肉”。“白煮肉”是由满清入关后,才逐渐推行到民间去。 所以后来皇帝往往赏群臣“吃肉”(即吃“白煮肉”)。在从前的宫门 钞上,时常


可以见到“明日□刻皇上升座吃肉毕……”,“吃肉”这样 一个俗不雅驯的名词,在黄皮报上,竟致大书特书。这一种肉,多是 用“白沪”法的,里面仅仅搀一些香料上去。将肉的脂肪都溶泄到汤 里去,所以肉的本质尽管软烂如豆腐,而不腻人。不过,在皇帝面前 的吃法是与外间不同的。第一:肉是沪熟了而不切的,端上来,由各 人带的“小刀子”(小刀子和火镰,荷包,小手巾,……等等,都拴在 带子上,通名之曰“活计”,从满洲习惯是“刀不离手”的)。自加切 削。第二:肉不放在瓷碟碗里,而放在大红朱漆的肉槽子里,一样地 油光水滑。和皓皓的白肉,列在一起,更是相映成趣。那木质则是桦 木根作成的。用以分吃的小碗,以及筷箸,也都是桦木作的。第三: 实行吃“皛饭”主义,并不预备酱油米醋等佐料。于是就这里生出艺 术来了。因为一些大臣们,衣锦食玉,对于这样实“白”的沪肉,如 何能够下咽?就有人发明出来一种油纸,以极纯极浄的酱油提炼出来, 代在身边。每逢上肉拔刀脔切之后,就用这种油纸假作去揩刀揩碗。 再经热汤一嘘,立时就会化成精品的醤油,而且与汤汁混合在一起, 外人再也觉察不出来了。这和化学用的药纸,本来是同一原理的。惟 有用到吃上,所以额外显着新奇些!关于这:自然都是满清从关外野 蛮民族逐渐进化到衣冠之裔中的余痕,还在未能蜕尽。因为桦木在宁 古塔是大量的生产,当地人作笨簿大车,还在斲牠作轮,其贱可知。 但是到了旧京,那些桦木的价值,也就不下于精瓷了。至于普通旗民家里吃白肉的时期,除去红白婚丧以外,差不多年年一度的便是废历 六月二十四(祭关羽)。由官厅起始,都是先期由作“白活”(旧京管 着专作“白煮肉”的技术,叫作“白活”。这个“白”字,并不犯忌 讳),的厨子,备办停当。在关羽的灵前一献之后,实行“解馋”策 略。白馥馥地肥胾的酥烂,映着红艳艳地关羽脸颊上的威严,色彩的 调和,从强烈中见出美感。此外便是在举行“祭天”,所有的牺牲——猪——也是要“白煮”吃的,并且用着一口“大锅”,来的人无论识 与不识,只要经过“道喜”之后,就可以据坐大啖。记得笔者在幼年 时,家里举行祭天,所有来的贺客的马鞭,捆在一起,都是有小吊桶 来粗的。 吃白肉的佐料,习见的则是酸菜,腌韭菜末,与酱油,醋等。而 应“白活”的厨子,所以见出技术高超的地方。就在另菜(普通叫作 “小烧”)。除去鹿尾,血肠等外,有着许多特别的精馔,如用肉作出 的木稺枣(即蜜煎枣),蜜煎海棠,蜜煎红果,大红杏干之流(各有别 名,如枣名“枣签”之类),完全是甜性的,而用猪肉制成。其余种类 繁多,由二十四件起码,到三十二,四十八,六十四。除非“吃白肉 专家”,决定不会叫出准确的来。“白肉馆”在北平,现在还有几家。 但多已落伍,甚或变成一个普通的“小馆子”,不见得专卖白肉了。 惟有在西四牌楼缸瓦市的沙锅居,营业依然在茂盛着。他那里煮肉的 家具,是用了平西斋堂特产的沙锅。每日营业时间,仅在午前,过午 来了客人便不再去应酬。(以上朝报)(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曩传京师有诗钟会,其法未详,昨于李宪之年丈仿潜斋诗钞中见 之。法限二字,作七言诗一联,字嵌每句之首曰“凤顶”,嵌第二字曰 “燕颔”,第三字曰“鸢肩”,四曰“蜂腰”,五曰“鹤膝”,六曰“凫胫”,七曰“雁足”。又一嵌于上句首,一嵌于下句末,曰“魁斗”,或 嵌上句末,下句首,曰“蝉联”,限四字拆开嵌用,不论对仗,曰“碎 流”,论对仗曰“碎联”,四字分嵌两句首尾曰“双钩”,二字错落对 之,如此置上句第三字,彼置下句第四之类,曰“鹿卢”,或置上句第 四,下句第三之类,曰“卷帘”,又有分咏,合咏,骈体,诸目,则拈 题而不限字,合咏间亦有之。构思时以寸香系缕上,缀以钱,下承盂, 火焚缕断,钱落盂响,虽佳卷亦不录,故名曰“诗钟”云。(风月谈余 录) 诗钟者,盖起于科举家求试律。其法闭目指二字,或指二物,必 取至不伦者强对之,为七言偶语,字则引陈典,点化内其中,物则括 其意而不必名其器,盖诗之秘钥,名士之声华,宦途中之奥曲,中国 五千年来,未有奇于此者。某公之为大帅也,自鼎甲始,喜用此弋天 下才,所至风辄盛。鼎甲者,科举时殿试前三人也。逮跻枢府,诸名 士争以此弋之,弋而不获,则以声啖之,盖自是而诗钟乃遍都下。(异 伶传)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先朝诸王,多畜乐部,父老云然。考燕兰小谱有所云王府大部者,可见数十年来,此风已息。(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光宣之间,京师王玉峰弹三弦,号绝技。余秋夜觞客,招之奏技。 先仿梨园皮簧诸剧,谭鑫培之须生,王瑶卿之青衣,金秀山之黑头(俗 呼外曰须生,且曰青衣,净曰黑头)。行腔使调,无不逼肖。次作僧寺 梵唱,铙钹钟鱼,一时并作。复为蒿里之歌,其声凄清,如古峡猿啼, 秋空雁唳。最后作战场声,刀剑磨撞,万马 蹴踏,征鼙殷地,哀角横 秋,令人神魄惊悚,众音繁会之时,忽裂帛一声,尽然遽止。(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都门好,簉室娶吴乔,弱比蜻蜓莲瓣窄,艳于 腮娇,香梦海门潮。《望江南词》(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梁尚书上元席上,出窝丝糖供客,其形如扁蛋,光面,有二塪, 若指掏者,啮之粉碎,散落皆成细丝,座客无识者,尚书云:此崇祯 末宫中所制,今久无此矣,惟西山净室有老宫人为比丘尼,尚能制此 糖,每岁上元节,必以银花椀合子相饷。真罕物也。(以上西河词话)(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咏汇斋山楂不同,数汇 丰,色胭脂甜若蜜,鲜消食有兼(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斋水品味来高桃仁若膏甘淡 养脾疗弱,进场宜买水(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鸽卵,今以为珍肴(来源:《北京风俗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