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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元年(1662)清廷规定:照顺治五年定例,凡私自养马者处斩、籍没,邻佑及十家长杖流。康熙十六年(1677),清廷将直接为皇室管理马匹、车辆的机构改名为上驷院,隶属内务府。辖有京城十八马厩、大凌河牧场等。上驷院官员品位很高,待遇与内阁、军机处等大臣相等。养马之禁并不影响清统治者所需马匹,它们主要来源于进贡、调拨和挑选。康熙二十九年(1690),康熙帝批准兵部题:民间禁止养马,既不便于民,马也稀少,嗣后请废除养马之禁,听从民便。养马禁令至此废止。
康熙元年(1662)清廷下令:只准在南京、扬州、济宁、临清四地开设市场,买卖人参。康熙三年(1664),根据议政王大臣会议提议,谕向朝鲜国王移文,严禁朝鲜人民擅出界外采集人参等。康熙四年,清廷又严禁百姓私采人参。康熙四十八年(1709),康熙帝废除了由八旗贵族对生产及买卖人参的独占权,改归国家垄断经营,并派出军队采集人参,官营垄断生产,当时,国家除无偿占有上等人参一百斤、次等人参九百斤外,其余一律折合银两,由国家统一收购,价格则由国家强制规定,并极为低廉。清统治者经营人参的贸易数量并非很大,他们垄断人参生产的目的,主要是满足皇室自身的需求和消费,剩余部分才投放市场,但价格极其昂贵,清政府从中获取颇为可观的利润。
康熙元年(1662),清廷颁行用铜制成的“康熙通宝”钱,做为统一货币。因生产的铜量有限,故停止由工部差人办铜,一律改为各关差购买呈送。次年,吴三桂请求申办云南省铸钱局,同样颁给其“康熙通宝”钱的标准版式。
自康熙元年(1662)至康熙二十一年(1682),清廷同固守在台湾的郑经、郑克塽之间的和谈,计有十次。康熙帝亲政之前,凡三次,分别是康熙元年、康熙二年、康熙四年。清廷坚持剃发登岸,郑经则明确表示“台湾远在海外,非中国版图。先王(郑成功)在日,亦只欠剃发二字,若按照朝鲜事例则可。”“若欲削发登岸,虽死不允!”康熙八年(1669),康熙帝亲政,意在与郑氏重开议和。是年七月,派刑部侍郎明珠、兵部侍郎蔡毓荣前往福建,同总督、巡抚会商议和之法。随即兴化知府慕天颜、都督佥事季佺,各加卿衔,代表清廷,并持康熙帝的诏书到达台湾。郑经只接明珠信函而不肯受诏。双方各执己见,相持不下。郑经复派礼官叶亨、刑官柯平往泉州谈判。明珠表示:为他们题请“藩封,世守台湾。”柯平等仍坚持以朝鲜事例待之,不剃发,“称臣纳贡而已。”明珠劝道:既然称臣,不当异别服。叶亨等回劝郑经,郑氏坚不让步。此后,在康熙十六年(1677)三月与同年秋、康熙十七年(1678)八月和九月,康熙十八年(1679)九月的五次和谈中,由于当时形势的变幻、双方力量的消长等原因,清廷做出了重大让步,许以郑氏世守台湾、称臣纳贡、通商贸易;承认其如朝鲜例,不剃发,不易衣冠。清廷的主要代表大将军,康亲王杰书明确表示“代为请愿”。康熙则强调“郑经乃中国人”。然而,郑经在其要求得到完全满足时,又提出以海澄为往来公所。福建总督姚启圣拒绝说:“谁敢将版图封疆轻议作公所?”和议又废。康熙指示“郑经虽无降意,对其属下仍随时招抚。”郑军将士投诚者日众。康熙二十年(1681),康熙帝任命施琅为福建水师提督,决定兵进台湾。次年九月,郑经子郑克塽派遣官员,来到福建,请求按照朝鲜等外国例,称臣奉贡,奉清朝为正朔,受朝廷封爵,接诏削发过海,但在台湾者则“求免削发登岸”等。康熙帝传旨:郑氏不可与朝鲜等国相比,如果其诚心削发归顺,可以招抚,但须防其缓兵之计,施琅所部仍遵此前旨,勿失战机。终康熙一朝,清、郑议和虽然终归失败,但是,清军在康熙二十二年(1683)取得澎湖大捷后,最终以和平方式统一了台湾。
清代考核京官和外官的制度分别称京察、大计。康熙元年(1662)七月,康熙帝谕吏部:停止京察大计,内外大小官员均实行三年考满。具体办法是:外任者,责成当地督抚;内任者,责成分管各部的大学士、尚书等,必须誓公誓慎,开注事迹评语,移送部院,严加考察,甄别去留,以示奖惩。是月,复定三年考察制,凡三年考满,满汉三品京官以上者和各省督抚,均各“自陈”。其余官员立五等评语:一等称职者加一级,二等称职者纪录一次,办事平常者留任,才力不及者降一级调用,不称职者革职。如果添写评语官徇情不公,或明知僚属到期而不考,或地方盗案,钱粮未清者而冒称考满,或各官历俸已满回避不考者,部院、督抚及本官一并治罪。康熙二年(1663)二月,明确因实行三年考满法,凡一二等称职者即系举荐,停止各省总督、巡抚二年举荐一次例。康熙三年五月,针对考满中一、二等者甚多,强调以后考满,应将三年内某官所办之事,奉旨改正之事等诸方面,察明保奏。倘若考过一等二等之官,本非贤能,又不称职,一经发觉,应对其保之官一并治罪。十一月,定内外文武官考满例,为一等、二等、平常、办事不及、不称职者。各省汇齐具题,县官办事之功过也造册送部、部院之大学士、尚书、侍郎等官仍照例复考。康熙四年(1665)一月,山西道御史季振宜条陈考满之弊,如相互吹捧,行贿受贿,盘剥百姓,克扣兵饷,一人一疏,繁琐不堪等等。二月三日,清廷决定停止考满,以后各官升转照例论俸,部院官有不称职者题参,各省督抚则题参本省不称职之官,“自陈”一律停止。十月,又决定恢复京察制,自本年起,对官员考察的时间是每六年举行一次。但是,时过二年,清廷即决定于康熙六年(1667)举行京察、大计,并规定以后仍照旧例,大计三年一次,京察六年一次。
康熙元年(1662)五月,郑成功病逝。荷兰殖民主义者急欲乘此时机,蓄谋重占祖国宝岛台湾。逾月,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命商务专员博尔特为提督,率包括夹板船在内的十二艘船舰,统兵一千二百八十四名,载炮一百三十九门,从巴达维亚(雅加达)启锚进军。同年七月,博尔特的舰队到达闽江口,船上的旗帜写有“支援大清国”。同时,博尔特派员求见靖南王耿继茂、福建总督李率泰,表示愿为先锋,攻取金、厦二岛,但必有清军助其重占台湾为条件,致书中还表示:他们“对郑军以及一切清廷敌人的作战,有万全的准备。”同年九月,因清廷正在同郑经议和,故耿继茂在福州接见博尔特时,拒绝了荷兰人的请求。博尔特恼羞成怒,独自率舰队以海盗故技袭击郑经所部的部队,阴谋未能得逞。康熙二年(1663)底,博尔特野心不死,再次统兵舰到达福建闽安镇。清廷同意与其联合作战,于是,清、荷联军在金、厦打败了郑军,康熙帝传旨嘉奖荷兰有功官兵,并颁《奖励荷兰国敕命书》。但是,博尔特仍然没有达到荷兰殖民者入侵台湾的目的,就是和清政府正常贸易的权力,也因其心怀叵测几乎全部失掉。
康熙元年(1662)五月十一日,清廷命晋封吴三桂为平西亲王,并于六月三十日册封。吴三桂成为汉族官员中受封亲王爵位的第一人,并开启了清代汉族王爷封藩自专的先例。自此,吴三桂年俸八千两,仅次于皇子与和硕亲王,仪仗、朝会等均与二等爵位的多罗郡王并列;总管云贵,事权归一。康熙二年十一月,清廷又专此命贵州一切文武官员、兵民事务,具照云南例,著吴三桂管理。并特别写明“听平西王节制。”吴三桂成了总揽云贵两省军政大权的最高长官;不久,清廷批准他的请求,开办云南铸钱局,每年拨给其饷银九百万两。当时,属于他藩下的军队多至七万余名;明国公沐英的庄园被他全部圈占,建立王庄,广征各项赋税,鱼肉各族人民,借以扩充财势。同年,他迫不得已上交了平西大将军印,对清廷埋下了不满之心,而实际上,他已成为拥兵割据,并能与清中央政府分庭抗礼的一方之主。
康熙元年(1662)五月初七日,郑成功因病去世,终年三十九岁。郑成功收复了台湾以后,便以台湾为抗清复明的根据地,设置府县,建立行政机构。为促进台湾农业的发展,广召大陆居民到台垦荒屯田,派遣汉族中精于农事者到高山族聚集地,推广先进的农业技术,并给高山族人民铁犁及耕牛,发展了台湾的社会经济,由于他征战多年,在台的初创之期又操劳过度,以致积劳成疾。其间,其子郑经在据守厦门时与其弟乳通奸生子,他闻讯大怒,命金、厦诸将将郑经及其母董氏斩杀。诸将因他正在患病,未从。他更加愤恨。康熙元年(1662)五月,他又外感风寒,病势日重,但他仍强振余威,登上将台,手持望远镜,远望澎湖,是否有船只到来。文武百官入谒时,他依旧端坐床上,谈论国事。因此,许多官员不知其病。及至他病危时,都督洪秉诚调药送至床前,他将药投地,叹曰:自国家飘零以来,枕戈泣血,十有七年,进退无据,罪案日增,今又屏迹遐荒,遽捐人世,忠孝两亏,死不瞑目,天乎天乎!何使孤臣至于此极也!吾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复顿足捶胸,双手抓面,大呼而逝。
康熙元年(1662),永历帝被害于云南昆明。永历帝即朱由榔,生于明天启三年(1623)十月。祖籍濠州钟离(安徽凤阳县东)。明神宗朱翊钧孙,明思宗朱由检堂弟。其父朱常赢,神宗第五子,封桂王。朱由榔是他的次子。顺治十六年(1659)朱由榔逃往缅甸后,缅方要求从臣以下不能带兵器,他下令依从,随从者锐减。同年五月,在缅甸金楼白象王的接待下,他迁居者梗,开始了倍受内外欺侮的流亡生活。顺治十七年,平西大将军、平西王吴三桂上疏清廷,强调唯因永历帝尚在,李定国等“蛊惑人心,窥我边防,患在门户。”题请率军入缅,根除后患。顺治帝决计进兵。顺治十八年,清军大举入缅。新任缅王莽猛白先是编造理由,杀害了永历帝的四十三名大臣、内监,而后,缅兵进入了永历君臣的住所,抢掠财物,从臣妻女与贵人、宫女纷纷自尽。余存者三百余人,无一不病,死者甚众,永历帝已完全陷入绝境。次年元月,他向在缅境旧晚坡驻兵的吴三桂致书,对吴极尽吹捧,并以崇祯帝待之甚厚为理由,希图唤起吴三桂的怜悯之心,苟且活命。吴三桂不为所动,于是,莽猛白于当月初三日将永历帝及春眷属骗出住地。次日,即将他们交入清营。清廷接到奏报,专此祭告顺治帝等,颁诏全国。极表庆贺,直到这时,永历帝还心存幻想,“吴某世受国恩,未必毒及我母子也。”然而,吴三桂则因惧生意外而假传圣旨,康熙元年(1662)四月八日,他命人用弓弦将永历帝及其子缢死于昆明城内篦子坡,后丛葬于昆明北门外,时年三十八岁。
康熙元年(1662),清廷接受了都察院左都御史魏裔介的谏言,停止加派练饷。顺治十八年(1661),清政府因滇、闽用兵和建造顺治帝的陵墓,财政十分困难。同年七月,议政王大臣会议提出并经皇帝旨准:加派练饷,一律照明代旧例起征。练饷是明末统治者强加给广大人民的一项沉重负担,是为当时的一大弊政。因此,这一消息传出后,人心惶惧,形势非常紧张。那时,魏裔介虽因遭到弹劾而补原官未久,但他对此事之弊深表关注。同年十二月,他在《计兵食以恤民力疏》中指出:近闻各地百姓,虽然凑足了此项饷银,“而人穷粮贱,剜肉医疮,其苦难之状,有难以笔舌形容者!”如果年年加派,稍遇灾荒,广大百姓势必大批的死亡流离,后果极为严重。他建议合计天下兵粮,如有足用,加派练饷“即应全部停止”。正所谓“为百姓,即为国家”。疏后两日,清廷即从其言,决定除本年已派外,自康熙元年起一律停止,命户部作速刑示,遍行晓谕,使小民咸知,魏裔介敢言时弊的行动赢得了当时人们的赞许,朝野上下,人心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