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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四十七年(1782),官修《皇舆西域图志》编成。该书由傅恒等奉敕撰,始纂于乾隆二十一年,至二十七年完成初稿。乾隆四十七年,又由英廉等修改增订。全书正文四十八卷,另有卷首四卷,共五十二。卷首是乾隆帝接见卫拉特蒙古、哈萨克、柯尔克孜等族贡使、王公贵族的题咏和记事。正文分别图考、列表、晷度、疆域、山水、官制、兵防、屯政、贡赋、钱法、风俗、音乐、服物、土产、杂录等十九门。卫拉特蒙古各部系谱,风俗、出产、用物、音乐、准噶尔部用官制全部载入。此外,还有乾隆帝御制《准噶尔全部纪略》、《土尔扈特全部归顺记》、《优恤土尔扈特部众记》等文。
乾隆四十七年(1782)七月十四日,乾隆帝命馆臣编辑《河源纪略》一书。本年春,因河南省青龙冈漫口,合龙未成,乾隆帝乃派大学士阿桂子、乾清门侍卫阿弥达前往青海,探查黄河源。事竣,阿弥达返回复命,并据按定南针绘图具说呈览。阿弥达奏书中说:星宿海西南有一河,名阿勒坦郭勒,蒙古语即黄金河,此河实系黄河上源。其水色黄,回施三百余里,穿入星宿海,自此合流至贵德堡,水色全黄,始名黄河。在阿勒坦郭勒西,在巨石高数丈,名阿勒坦噶达素齐老,蒙古语即黄金北极星石,其崖壁黄赤色,壁上为天池,池中流泉喷涌,为分百道,全是金色,入黄金河,此则真黄河上源。乾隆帝览奏后,认为所奏河源非常明晰,纠正了康熙四十三年侍卫拉锡关于河源即星宿海的说法。乾隆帝谕示四库馆总裁,督同总纂等,悉心纂办,将御制河源诗文冠于卷端,凡蒙古地名人名译对汉音的,均照改定正史,详晰校正无讹,颁布刊刻,并录入四库全书,以昭传信。乾隆四十九年七朋,《河源纪略》编成,共三十六卷,绘图列表,考古证今,杂录沿河所见风俗、物产、古迹、轶事。不过,该书以星宿海西南阿勒坦噶达素齐老上之天池为黄河源,仍然有误。
乾隆四十七年(1782)正月二十九日,《四库全书》告成,有关人员受到乾隆帝嘉奖。自乾隆三十八年《四库全书》开馆,历时十年,四库馆员先后总计有四千一百八十六人,所辑书籍按经、史、子、集四部排列,共收书三千四百六十一种,七万九千三百零九卷。第一份《四库全书》缮写告成后,又陆续缮写六份,分别藏于紫禁城文渊阁、圆明园文渊阁、盛京(今沈阳)文溯阁、避暑山庄文津阁、镇江文宗阁、扬州文汇阁和杭州文澜阁,另有副本一部藏于北京翰林院。
乾隆四十七年(1782)八月初十日,颙琰次子旻宁出生,母喜塔腊氏。旻宁后为清宣宗道光皇帝。
乾隆四十七年(1782)春,御史钱沣上疏弹劾山东巡抚国泰与布政使于易简说:国泰贪纵营私,勒索属员,遇有升调,惟视行贿多寡,以致历城等州县亏空或八九万或六七万之多。布政使于易简,也纵情攫贿,与国泰相同。国泰,满洲镶白旗人,四川总督文绶之子;于易简,为大学士于敏中弟,对国泰极为奉承。四月初四日,乾隆帝读过钱沣奏疏后,立即命尚书和珅、左都御史刘墉和御史钱沣前往查办。和珅与国泰关系密切,因此极力袒护国泰。钱沣对此十分清楚,便先数日微服至良乡,见和珅仆役骑肥马往山东送快经过,暗下记住其容貌,待他回来时,便喝令左右搜其身,果然得到国泰写给和珅的私信,言及已借银填库备查等情。钱沣立即持该快上奏。和珅知预谋败泄,查办时不敢再懈怠徇情。七月初八日,以国泰、于易简亏库银二百余万两,乾隆帝命他们在狱中自尽。此后,和珅深恨钱沣,终于在乾隆六十年将钱沣毒死。
乾隆四十七年(1782)初。乾隆帝观看浙江解京的原浙江巡抚、甘肃布政使王亶望的查抄家产,发现呈览物件大多不堪入目,与这位赀财多达三百余万两的大贪官很不协调,顿起疑心,感到其中大有问题,便命新任浙江布政使盛柱留心察访。不久盛柱奏称,查出王站柱底册不符,抽换显然。乾隆帝又派大学士阿桂亲往浙江,传问王站柱。据王站柱称:查抄王亶望赀财时,会同府县佐杂,每日亲往点验,交府县各官收管,金约有四千数百余两,银约有二三万两,玉器甚多,当即造有三分底册,一分呈送总督,其余两分分存藩司、粮道衙门。王站柱还说:查办时,总督陈辉祖曾吊取备用物件阅看。陈辉祖这时也上奏辩解说:以银易金之事,系在查抄王亶望家产时,布政使国栋面禀商换,并言及金色低潮,恐解京转难适用,不如易换争两,较为实际,我便同意了。不料国栋在供词中,承认以银换金,偷换朝珠,皆陈辉祖主使。最后经过反复审讯查证,陈辉祖终于承认,在查抄王亶望家产时,他以四五万两白银盗换了价值九万余两的黄金,纯获利白银四五万两。这些银两已交其妻舅中兆(山仑上下结构),令开典铺生息;还有杂色金一千余两,嘱其易银营运。同年十二月初二日,陈辉祖以“盗臣”之名被判为斩监候,有关人员发往河南省河工效力赎罪。乾隆四十八年(1783)二月初三日,又因查明陈辉祖贻误地方,武备废弛。仓谷亏空,被乾隆帝令其自尽,以为封疆大臣废弛地方者戒。
乾隆四十八年(1783)十月二十五日,乾隆帝谕示国史馆,用《贰臣传》例,编纂《逆臣传》。他说:修国史是为了彰善瘅恶,信今传后。前代诸史,皆由后世史官编纂,胜朝事迹,历年久远,烟没失传,以致网罗散佚,采及稗官,褒讥好恶,任意轩轾,率无定评,不如及早衰集,免致闻见失真,传疑袭误,他还说:国史体例与历代史不同,馆臣纂辑,应据事直书,不用分别各门。比如忠烈廉孝,以及奸臣宦官,历代皆附入列传,我朝并无此等事。只有《贰臣传》一门,前经降旨,另编甲乙,是我朝开创所有。这是扶植纲常,为世道人心之计,自应另立专门,以存直道。至于叛逆诸臣,如吴三桂等,也应明正罪状,另立一门,以昭斧钺之严。于是,乾隆帝命国史馆官员,利用实录以及军机处档案,将乾隆四十年以前的满汉臣工、宗室王公、蒙古王公中的叛逆者,编为《逆臣传》,陆续进呈,钦定成书颁行,并写入四库全书,垂为信史。
乾隆四十八年(1783)十月十九日,乾隆帝命辑《古今储贰金鉴》。他说:历览前代建储之弊,及我朝家法相承,于立储一事不可行,已明降谕旨,宣示中外。至史册所载,因建立储贰酿成事端的,不可枚举。应当勒成一书,以昭殷鉴。于是,他命皇子等同军机大臣,及尚书房总师傅等,将历代册立太子事迹,有关鉴戒者,采辑成书,陆续进呈,以皇孙等师傅誊录,书成后即名《古今储贰金鉴》。
乾隆四十八年(1783)五月二十四日,年过古稀的乾隆帝从京城动身,开始第四次巡幸盛京。二十九日,他到达承德避暑山庄,八月十六日离开山庄,九月十七到达盛京,十月十七日回到宫内,历时近四个月。这次东巡,除巡视沿途地区情形外,一个重要的目的,是怀柔蒙古。途中,喀喇沁郡王喇特纳锡第等在叶博受村广慧寺行宫迎驾,于行宫东门外设大毡庐,侍皇上宴毕,阅捉马诸技。科尔沁亲王恭格喇布坦、巴林郡王巴图等在五里屯大营迎驾,于行宫西门设大毡庐,侍皇上宴毕,也阅捉马诸技。乾隆帝分别给以赏赐。他还下谕奖晋效劳王公台吉说:喀喇沁郡王喇特纳锡第、巴林郡王巴图、敖汉公桑济扎勒,在御前行走多年,此次随朕前来盛京,均各实心奋勉,朕甚眷爱。喇特纳锡第、巴图均加恩赏给亲王职衔,桑济扎勒晋封固山贝子。
乾隆四十九年(1784)四月初十日,因乌鲁木齐近日人烟稠杂,遵该都统海禄之请,清政府决定在那里实行保甲制。照内地编排保甲,设排头、甲长、保长,按户填写门牌,随时稽察各厂挖金人等,该地方官给票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