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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豆腐:这也是一种“热挑子,”即带着锅炉的担子。锅里所煮 的有两种东西,一种是炸豆腐,另一种是“丸子。”炸豆腐,顾名思 羲,自然是经过油炸的豆腐块,至于“丸子,”那就不是外乡人所能 意想得到的了,既不是肉丸子,也不是鱼丸子,却是一种用粉条及“胳 ”(一种用绿豆而制成的一种薄片)炸成的丸子。贩者每日出发前 先把这两种东西用油炸出来,把锅里注满了水,稍加花椒大料,煮沸, 把炸豆腐及“丸子”放进去然后出门。遇到主顾买时,就把牠们盛到 碗里,加上香菜或辣椒汁,即成。这两种东西的价钱都很便宜,但是 却没有什么厚味。(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燕京野果“红姑娘”者,乃“红瓜囊”之讹。(巵言) 徐一夔元故宫记云:“棕毛殿前有野果,名「红姑娘,」外垂绛囊,中含赤子如珠,甜酸可食,盈盈绕砌,与翠草同芳”。今京师人家多 种之,红姑娘之名不改也。(天禄识余(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饽饽铺的买卖,柜上原没手艺,所学不过就是包包儿,装匣子, 打打蒲包子,所有的货物,都归红炉做,不管多阔的饽饽铺,离开红 炉就算不行,(没的卖)。这种手艺,早年每月才挣大杆儿钱,二十来 吊,后来齐了会子行(念杭),才挣个二两来银子,(还得说掌案儿的)。 所用的材料,离不开白油蒸面,有做酥的,有不做酥的,如芙蓉糕萨 其马等等,可不用小糖儿,都是自己炒料子,所以各样糕点之外,直 到南糖都归这一行。(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燕地苹婆果,味虽平淡,夜置枕边,微有香气。《采兰杂志》(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东粤商民,富于远行,设肆都城,如蜂集葩,而酒食肆尤擅胜味, 若陕西巷之奇园月波楼,酒幡摇卷,众香国权作杏花村,惜无牧童点 缀耳。凉盆如炸烧、烧鸭、香肠、金银肝;热炒如糖醋排骨,罗汉斋; 点心如蟹粉烧卖,炸烧包子,鸡肉汤饺,八宝饭等;或清鲜香脆,或甘浓润腻,羹臛烹割,各得其妙。即如宵夜,小菜及鸭饭,鱼生粥等 类,费赀无几,足谋一饱。而冬季之边炉,则味尤隽美。法用小炉一 具,上置羹锅,鸡鱼肚肾,宰成薄片,就锅内烫熟,瀹而食之,椒油 酱醋,随各所需。佐以鲜嫩菠菜,益复津津耐味。坠鞭公子,坐对名 花,沽得梨花酿,每命龟奴就近购置,促坐围炉,浅斟轻嚼,作消寒 会,正不减罗浮梦中也。(以上《京华春梦录》)(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宣德间,建内书堂,教小内侍,以白蜡龙挂香手帕为贽,有号书, 学长,罚跪,扳着诸名。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冬月十五日月当头,如遇望时,则塔影无尖,人影亦极短。小儿 女之好事者,必无睡以俟当头,临阶取影以验之。《燕京岁时记》

十一月十五日,看月当头。《天咫偶闻》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姑苏稻香村,以售卖糕饼蜜饯著名,招额辉煌,谓他埠并无分出。 然都门操糕饼蜜饯业者,以“稻香村”三字标其肆名,几似山阴道上 之应接不暇。南姬初来,以北土人情,多有未谙,即食品起居,亦时 苦不便,以是饮食所需,多趋稻香村,名酒佳茶,饧糖小菜,不失南 味,并皆上品,以观音寺街及廊房头条两肆为巨擘。然其居停伙伴, 来自维扬,皆非江南产,而标名则曰“姑苏分出”。商侩薄德,惟利是 图,作伪袭名,正彼惯技耳。(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马尾裙始于朝鲜国,流入京师,京师人买服之,未有能织者,初 服者惟富商贵公子歌妓而已,以后武臣多服之,京师始有织卖者,于 是,无贵无贱,服者日盛,至成化末年,朝官多服之者矣,大抵服者 下体虚奓,取观美耳。《菽园杂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黄鱼,京师呼“黄花鱼”,从天津来,鲜者味尚佳,然至大者不过 六七寸,而其值数倍南中。(食味杂咏注)

京都竹枝词:“黄花鱼到要争先,多费无非早一天。正是榆钱才 緑后,声声芍药卖街前。”(见饮食门)黄花鱼,即石首,京师名“黄花”。(晒书堂诗钞注) 都门杂咏黄花鱼诗:“黄花尺半压纱厨,才是河鲜入市初。一尾千钱作豪举,家家弾铗餍烹鱼。” 京师三月有黄花鱼,即石首鱼。初次到京时,由崇文门监督照例呈进,否则为私货。虽有挟带而来者,不敢卖也。四月有大头鱼,即 海鲫鱼,其味稍逊,例不进呈。《燕京岁时记》黄花鱼亦名黄鱼,每岁三月初,自天津运至京师,崇文门税局必 先进御,然 后市中始得售卖,都人呼为黄花鱼,即石首鱼也。当芦 汉铁路未通时,至速须翌日可达,酒楼得之,居为奇货,居民饫之, 视为奇鲜,虽江浙人士之在京师者,亦食而甘之,虽已馁而有恶臭, 亦必诩于人而赞之曰“佳”,谓“今日吃黄花鱼也”。《清稗类钞》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安葬,汉语词汇,拼音是ān zàng,释义是埋葬。意为人死后埋葬及葬骨骸等仪式。

一岁货声“果子干挑子”注云:“棕绳撬扁杖,各种细磁具,白漆 圆笼,周身铜什件、带环,前设方盘,中置小笼,安锅,手敲二铜冰 盏,口吆喝“带汤儿的热琬……豆呕,”以黑豌豆加碱,煮后加糖,二 月中撤。果子干以柿饼杏干作,带汤,加藕片,或加梨片,端午撤。 玫瑰枣糖饯生老虎眼,带汤,酸枣乌豆,以大力丸咸煮晾干,茶豆带 汤,小麻子湿咸花生。交二月中,添桃脯,奶子糕,玻璃粉,拨鱼儿。 立夏添冰桶,酸梅汤,近年添汽水瓶,以上所卖多阙矣”。(见除夕条) 燕都小食品杂咏果子干云:“杏干柿饼镇坚冰,藕片切来又一层。 劝尔多添三两盌,保君腹泻厕频登”。注曰:“夏季之果子干,系以柿 饼杏干等浸水中,镇之以冰,上层覆以藕片,食者不免有腹泻之虞”。(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都竹枝词“头名架子(近时妇女以双架插髪际,挽髪如双角形, 曰架子头)。甚荒唐,脑后双垂一尺长,袍袖直如弓荷袋(近因袍 大宽,无褂不甚雅相,故皆将袍袖头移于褂上,直无袍矣)。可能 敬放挖杭?(清语袍袖也,旗礼妇女见尊长必放袍袖,今则亡矣)。”(见妇女门) 

旗妆髻,后横两角,名“如意头”,罗巾护领,以御风寒。《燕都杂咏注》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高珩水关竹枝词:“酒家亭畔唤鱼船,万顷玻璃万顷天;便欲过 溪东渡去,笙歌直到鼓楼前”。(栖云阁诗) 

积水潭荷花极盛,潭在德胜门内,毗连秦家河沿,荷繁于昔。河 沿有荷船一具,仿西湖船式。六七两月,月望前后,放棹花间,明月 清风,如游仙境,忘其为在人海中也。(藤阴杂记)(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凤仙花即透骨草,又名指甲草,五月花开之候,闺阁儿女,取而 捣之,以染指甲,鲜红透骨,经年乃消。(以上燕京岁时记)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人张筵,必旅陈肴核,名品甚繁,而长生果居其一。果不必 珍而特不去者,将俗人珍其佳名而然欤?余以乾隆丁未始游京师,友 朋燕集,杯盘交错,恒擘壳剖肉,炒食殊甘,俗人谓之落花生。(以上 晒书堂笔录) 

落花生,藤生,花落地而结实,故名。凡沙地皆可艺,今本土西 山一带,产此甚广。四月下种,八月成熟,炒作果,极香美,惟忌与瓜同食。《光绪顺天府志》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水萝卜、圆大如葖,皮肉皆绿,近尾则白,亦有皮红心白,或皮 紫者,祇可生食,极甘脆,土人呼为水萝卜,今京师以西直门外海淀 出者为尤美。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兆地方居民,虽三间茅屋,半亩庭除,妇人孺子,亦喜种花家 庭,最易繁殖,其花高大,其子众多,且可为儿童食物,宴客果品者, 莫若葵花,秋日黄华,比于嘉谷,菊类不能及也。(以上京兆地理志)(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周宪王元宫词:“健儿千队足如飞,随从南郊露未晞,鼓吹声中 春日晓,御前咸着只孙衣”。吴郡皇甫庸近峰闻略云:“元亲王及功 赐宴者,别赐冠衣,谓之“只孙,””今仪从所服团花只孙,当是也。 (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文昌会馆财神会馆,在宣武门外,天和会馆浙绍乡祠在正阳门外, 梨园馆在禄寿堂(今曰荣寿)之北,燕喜堂在宴汇堂之东,相去约一 二里,诸贵人宴集三会馆,二徽班(春台三庆)为盛,介眉设醴,结 髪飞觞之外,大抵停云祖道,旧雨洗尘,主原醉石之髡,客总分金之 鲍,而其时笛交肉奋,璧人或感折柳之悲;鼓报声阑,星使或订催花 之信。固征歌之韵地,亦表色之情天。昔唐宋尚贵内迁,元明渐荣外 擢,至于今日,外之末吏,富于内之通侯,傥以饯宴为雉媒,欲对歌 筵叹鸡肋,积重之势,相习不回,有心人则隐惕之矣。(金台残泪记) 

有戏庄,有戏园,有酒庄,有酒馆。戏庄曰某堂,曰某会馆,为 衣冠揖逊,上寿娱宾之所,清歌妙舞,丝竹迭奏。戏园则曰某园,曰某楼,曰某轩,偶然茶话,人海杂沓,诸伶登场,各奏尔乐,钲鼓喧 阗,叫好之声,往往如万鸦竞噪矣。寻常折柬召客者,必赴酒庄,庄 多以堂名,陈馈八簋,羜肥酒藇,夏屋渠渠,静无哗者。同人招邀, 率尔命酌者多在酒馆,馆以居名,亦以楼名,以馆皆壶觞清话,珍错 毕陈,无歌舞也,间或赴酒庄小集亦然。 今之戏庄宴客者,酒家为政,先期计开宴者凡几家,有客若而人, 与乐部定要约,部署既定,乃告主人,署券为验。主人折柬以告客曰, 某日集某所,乐演某部。届期,衣冠必庄,肴核必腆,一献之礼,宾 主百拜,自朝至于日中昃,肃肃雍雍如也。戏园听歌,酒馆买醉,则 不然,屏车骑,易冠裳,轻裘缓带,笑傲自得,放浪形骸之外,不复 有拘束矣。酒庄则公宴小集,听从其便,是合戏庄酒馆为一者,特无 歌舞耳。 

宣武门外大街南行近菜市口有财神会馆,少东铁门有文昌会馆, 皆为宴集之所,西城命酒征歌者,多在此,皆戏园也。 长安酒家速客者,在酒庄则达官贵人,呜驺张盖来会,若酒馆小 集,从无公卿效袁尹屏车骑看竹者,盖脱巾独步,买醉数钱,情之所 钟,正在我辈,大僚顾惜官箴,动以恒舞酣歌,沈湎冒色为戒,“长安 市上酒家眠”,不得不让谪仙人矣。(以上京尘杂录) 都门好,饭馆说余芳,米粉肉香温苦露,木稺羹好换新汤,四面 水云凉。(望江南词) 京师城南文昌馆,为衣冠宴会之地。(风月谈余录) 本处的饭馆子,向分三等,有大小中之别,如前门外早年的四大兴,及现时的福兴居,万福居,斌升楼都算大饭馆儿;如鼎和居,泰 和馆,万年居,百景楼,双龙居等等,为小饭馆儿;其余如通聚馆, 富源楼,同和馆,致美斋,都为中饭馆儿。这里头的弊病,比那行都 多,吃饭的主儿,向系不肯问价儿(太贫), 就听他一算,永远不驳, 直仿佛万年全都没错儿,因而这些跑堂的,也就随便说说(有柜上开 条儿的甚少)。管保你进门,任甚么没吃,就得好几吊,甚么瓜子咧, 花生咧,茶咧,水烟咧,红纸片,请客咧,全都是钱。大饭馆子,官坐 还得算赁,先每间两吊,近来不知道算多儿钱。一切汤汤水水回杓热, 向没准价儿,你再外买东西,(如烧饼瓜果之类),更要加两倍算(照 例加一倍)。多有不明白的秧子(即冤大头),进门胡要(不在乎贵贱), 只要不是他照例的文章,也得多算钱(如玉兰片丝儿炒芽菜加火肉等 物),只要这个菜不常做,就得柜上去问,只要一问,万不能少算钱。 再遇见这个饭坐儿爱挑眼,更得叫他去宰啦(如嫌不好换换之类), 饶叫他宰,还得多给烧煤(零钱)。近来东西虽贵,倒是大中饭馆子, 较为公道,顶是那些小饭馆儿,才是讹人呢。(燕市积弊) 光绪己丑庚寅间,京官宴会,必假座于饭庄。饭庄者,大酒楼之 别称也,以隆福堂聚宝堂为最著。每席之费,为白金六两至八两。若 夫小酌,则视客所嗜,各点一肴,如福兴居义胜居广和居之葱烧海参、 风鱼、肘子、吴鱼片、蒸山药泥,致美斋之红烧鱼头、萝卜丝饼、水 饺,便宜坊之烧鸭,某回教馆之羊肉,皆适口之品也。《清稗类钞》 北平聚餐宴会之处,大率称饭庄,饭店,食堂,间有称楼者,如 致美楼亦饭馆之一也。次则饭馆、居、铺(如大碗居锅贴铺二荤铺之类),皆所以供官商旅客及市民会餐之所也。随各人之身分与经济状 况,可随时随地自由选定。局面较大者一桌五十元,至百五十元不等。 西餐每人五元,至二十元不等。通常席面,自十二元至二十元为鸭翅 席,自三十元至五十元为雁翅席(皆系整桌),西餐则每份(每人)一 元至二元不等。如三五好友聚餐者,可随意要菜,西餐并可论件(每 件一角至五角不等)。各饭馆并可外会,如家食或指定处所聚餐,饭 馆可送菜,并带桌面饭具等,惟须照定价加一付资,小账仍在外(亦 照定价加一之谱)。至各菜价目,无论中西饭馆,均备菜目单,或午 餐晚餐片茶点价目等,一目了然。中餐酒饭纸烟在外,烹茶擦脸属于 小账范围之内;西餐面茶果不计,烟酒在外。至夏饮气水冰基林等, 中西餐一体另算,无二致也。小饭馆以家常便饭为主,种类甚多,通 常以面条、烙饼、水饺、镘首、馄饨、锅饼、锅贴、烧卖,及一切蒸 食之类。菜以猪羊牛肉为主,名目繁多,由堂倌口报菜目,听客点用, 虽无定价表,但取值颇廉。其他面饼之类,有以斤论者,谓之斤饼斤 面,取值尤廉,小费随意。馄饨铺以馄饨火烧为主。大酒缸,又名酒 店,即卖碗酒之店也。有带卖水饺蒸食等类者,取价均廉,亦无小费。 二荤铺以便饭为主,菜以猪羊肉为多,因单卖清茶,故又名茶馆。饼 面饭菜,价值均极公道,菜码更较他处丰富,饼面亦可论斤计算,而 尤以肉馒头为最普通之点心,每十枚一碟,仅价一角耳,亦有卖八分 五分者,小费亦随意。各公园之茶点社,茶资每位一角,近亦多卖酒 饭。《民社北平指南》  时尚新谈饭庄诗:“陈绍欧酒色似茶,南餐北菜胜仙家。气水雪花冰初侵,嚼得寒香沁齿牙”。(来源:《北京风俗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