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全穿的是西湖水色大线五丝的软罗布衫儿,沿一道精窄的青 边儿,带一挂戴春林的香串儿,兜几朵儿新鲜茉莉花儿,拿一把工笔 团扇儿,贴肉儿是芙蓉根的汗褟儿,金镯子紧扣着手腕儿,个个是黑 髪银牙白脸蛋儿,真赛过粉团花儿。(北平俗曲莲花落)(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印章的产生源于制陶,中国陶器产生于新石器时代早期,距今已有八千多年历史,而最原始的制陶即模制法,就是在模子里置竹篮条或绳子,接着用泥涂在模子里,待半干后取出,陶坯的表面就留下清晰的篮或绳的印纹。受如此印纹的启示,先民们后来直接在陶拍上刻纹饰。陶拍原先是以拍打方式弥合泥坯裂缝的简单工具,其上雕纹饰之后,就成为中国装饰图案与印章艺术的渊源,陶印即由此脱胎而出。陶玺应该有两种涵义。其一指玺印的质地为陶,由粘土的混合物经成型、干燥、烧结而成;其二指用以戳压泥陶上文字或徽记的印模。这些文字或徽记往往是器物主人或家族的名称或标记。 [2]
杭州,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文化名城,西子湖是这座城市的一颗明珠,历代有不少文人学士、英雄豪杰,白居易、苏东坡、岳飞、于谦……都在这里留下了光辉的业绩。同时随着文化的滋养,也产生了不少的著名印人,丁敬、蒋仁、黄易、奚冈……等人,形成了印学史上有名的"西泠八家",并绵衍数百年。他们都为篆刻艺术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尤其是丁敬和钱松,都在刀法上、章法上开创了新的流派,把篆刻艺术推向了新的高峰。天下名城、人杰地灵、数百年来,涌现的印人之多,可说是国内惟一的城市。
清光绪间,杭郡文学诸长老探讨六书,研求篆刻,辄会于数峰阁。这湖上宝地,早有杭郡文学诸长老聚会数峰阁谈论六书、篆刻等雅事。不久之后有年青印人仿效前辈,亦在孤山畅谈篆刻之事,历时更久。
光绪三十年(1904年)夏,叶铭(名为铭,字品三,号叶舟)、丁仁(字辅之,号鹤庐)、厉良玉(字韫山,别署樊榭后人)等几位嗜印的年青人常相聚于西湖孤山人倚楼赏印。王禔(字维季,号福庵)当时虽不曾同住人倚楼,但他在曲院风荷附近学校执教,近在咫尺,因此也常来此研讨印学。大家在研讨的过程中,想到把各自收藏的古今印章汇集成谱,俾便各存一册在手,取资借鉴,于是有创设印社之设想。时有绍兴吴隐(字石泉,号潜泉)闻之,积极支持、怂恿成社。
"昔乾嘉盛时,则有丁龙泓、金冬心、厉樊榭结吟社于先,钱叔盖、李节贻、释莲衣立解社于后……同人等才惭刻鹄,技陋雕虫,鸟篆蜊文,莫参心画,秋蛇春蚓,自笑指柔,然而尚论前贤,未坠景行之志,盱衡当世,弥殷攻错之求,爰集石交,创兹印社。"
成立印社,不是一句空话,必须建筑在一定物质基础上,还要物选印社的带头人,制订立社规约等。于是"叶子铭、吴子隐、丁子仁、王子祺、厉韫山等会集湖滨,慨然有感印学之将湮没也,谋于西泠数峰阁之侧,辟地若干弓,筑茅三两室,风潇雨晦,乐石吉金,惟印是求,即以为社。社因地名,遂曰西泠……推安吉吴缶翁长于社"。
当时他们几人正值青壮年,虽然是一群名不见经传的印人,但他们都有一颗弘扬光大中华民族优秀文化遗产的心愿,可能当时他们尚未意识到成立印社的历史意义和价值,但他们恐印学之湮没而决心奋发、对中国传统篆刻艺术这一特殊文化的热爱、进而锲而不舍地追求并持之以恒,这种精神确为当时与后来的印人树立了一个好榜样。
冯溥诗:“太仓红粒蒸腐■(冫+人),官俸支余庾底饶;对半舂来 消暑气,健脾犹胜好长□”。(佳山堂诗集)
北人不好食稻,每云食之病热,然都城百万户,籴太仓稻米,食 者甚多,未见其病。《日下旧闻考》(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都城内外,如地安门外火神庙后,德胜门外西,阜城门外北,宣 武门外西,崇文门外东,朝阳门外南,皆有冰窖,以岁十二月藏冰来 岁入伏颁冰。《天咫偶闻》
三九冰坚,各处修窖存冰,以铁锥打冰,广尺许,长二尺许,谓之一方。诗所谓“纳于凌阴”者,即收冰入窖也。按旧俗传闻,临冻, 各窖贿嘱昆明湖提闸放水,须一元宝(五十二两),冰始能厚。《春明采风志》(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西北早寒,凉秋九月,草上霜(裘名)翩然来矣。此后骨种、羊 灰、鼠脊、猧■(犭+刀)腿、猞猁狲,因时递进。若乃风天倚笛,雪 地传花,水獭海龙,如云低亚,太史紫貂,宰相元狐,不足言焉。惟 长夏水亭,芙蓉红飐,朱阑五六,照映玉颜,则 尽以白袷侍青樽也。今春特禁服色,旬月间,汰侈少减。(以上《金台残泪记》)(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茶园左右前后皆有酒馆,又曰“酒庄”,一食万钱,诚销金帐邪。
(谓贳酒曰记账)嘉庆间曾禁挟优入馆,未几复故。 听歌而已,无肆筵焉,则曰“茶园”。园同名异,凡十数区,而大
栅栏为盛。当夫夏山欲雨,快雪时晴,天如读画,马亦愁春,于是, 大鞍竞载,高座争光,门爱下场,几个忆收场之日;乐交中轴,此时
来当轴之
人。大抵天上星郎,都凛韬光之戒;(六品以上诸公入茶园 先摘藏其顶)海边鲛客,每余坠泪之情。(乡会试报罢者每入茶园) 若夫逐臭钱神,乞余门客,裳楚楚而叹蜉蝣,尾绥绥而怜狐狚。是故 转喉车子,傅粉何郎,眉语双通,目成一顾,聊复尔尔,辄唤奈何, 对此茫茫,佳难再得。又有卿原怜爱,剧于摩挲,既入门而与语,非 鼓簧而并坐,怅蒹葭之倚玉树,适从何来?看翡翠之戏兰苕,相视而 笑。其时狡童帘角,风汉池心,皆作壁上之观,欲献掌中之舞,岂知 此辈固宜高阁置之,未必仙人尽好悬楼居也。而乃斜阳影倒,横笛声 阑,携手同车,适子之馆,驼峰瑶柱,欢穷山海之珍;鹤氅貂襜,色 结烟花之艳。方其豪能拇战,慧解枚藏,我见犹怜,且卧大官之瓮; 何知许事,任污丞相之裀。人间皆不夜之城,眼前即长春之树,相从 言笑晏晏,固有信誓旦旦也。何况率彼旷野,招我游遨,亭共(陶然, 芳真小有,杨花柳絮,迹飘荡以颠狂;莲子藕丝,思断续而心苦。此 时香罗小扇,红纱中单,一水阑干,盈盈护玉;半风莺燕,双双向人。 则有低唱入怀,浅斟消渴,拥邺下之樱桃,石虎差堪为情死;得江东 之鲈鲙,季鹰那更感秋归耶?(小有余芳食多南味)是以始如饮醇, 骨皆成醉,继如啖蔗,口不徒馋。子归而求之师,出乎尔者,鬼从而 瞰其室。(戏用燕兰小谱二鬼事)美矣君哉!王如好色,请无好货,臣 卜其昼,又继其夜。当其乍见金夫,躬于何有?已而化为铜狄,涙不 能无。故夫就道,或舍车而徒冲,寒或易裘而葛,台原无恙,避债奚 容?馆亦依然,忘忧不可。每遇白施俏眼,甚于阮籍之狂;青不怜袍, 难于萧韶之怒。盖闻月中之无忌,缺影原多;傥忆湖头之莫愁,流不返矣。(以上金台残泪记) 梁绍壬燕台小乐府梨花伶云:“软红十丈春尘酣,不重美女重美男,宛啭歌喉枭金缕,美男妆成如美女。楼台十二醉春风,过午花梢 日影红,此际香车来陌巷,此时脆管出帘栊。帘栊掩映娇妆束,场屋 频频滚弦索,须臾花枝照眼明,飞上九天歌一声。歌声未罢欢声满, 就中随得秋波转?曲罢翩然下座旁,犹留粉晕与脂香,凭将眉语通心 语,好把歌场换酒场。酒楼携得人如玉,自占藏春最高阁,闲泛鹅儿 弄声斝尊,不容鹦母窥帘幕。承颜伺色最聪明,射覆藏钩靡不精,欲 即偏离抛又近,情无情处动人情。情多不及黄金贵,几束吴绫谋一醉, 梦里温柔镜里人,甘心竟为他憔悴。憔悴青衫兴已阑,一鞭又跨别人 鞍,试看花低秦宫月活,谁念车旁范寂寒”。(燕台集)(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童子鸡,按取鸡之嫩者,煮而熏之,因名。(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高珩水关竹枝词:“酒家亭畔唤鱼船,万顷玻璃万顷天;便欲过 溪东渡去,笙歌直到鼓楼前”。(栖云阁诗)
积水潭荷花极盛,潭在德胜门内,毗连秦家河沿,荷繁于昔。河 沿有荷船一具,仿西湖船式。六七两月,月望前后,放棹花间,明月 清风,如游仙境,忘其为在人海中也。(藤阴杂记)(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燕齐之俗斗鸡(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孟学斋日记记都中风物云:“三恶:臭虫、老雅、土妓。三苦多: 天苦多疾风,地苦多浮埃,人苦多贵官。三绝无:好茶绝无,好烟绝 无,好诗绝无。三尚可:书尚可买,花尚可看,戏尚可听。三便:火 炉,裱
房,邸抄。三可吃:牛奶蒲桃,炒栗子,大白菜。三可爱:歌 郎,冰桶,芦席棚”。(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京师邸舍,鼠子最伙,俗呼“耗子”,以其秏斁什器也。市肆有卖 耗子药者,一剂直钱二十五文,将药撒放室内,三日内,耗子大搬家 矣。(来源:《北京风俗类征》)
一岁货声“满糖的驴打滚”,注云:“黄米面裹糖蒸,外浮洒干豆 面,此乡下人卖”。 燕都小食品杂咏驴打滚云:“红糖水馅巧安排,黄面成团豆面埋。 何事群呼“驴打滚?”称名未免近诙谐”。注曰:“黄米粘面,蒸熟, 裹以红糖水馅,滚于炒豆面中,成球形,置盘上售之,取名“驴打滚,” 真不可思议之称也”。(来源:《北京风俗类征》)